第1章 跨国列车与艳遇[第4页/共4页]
她几近要被困进深蓝的狭光里,连呼吸也不自发放轻了。
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洋火盒,裴芮倏忽眨眼笑了,独自去他劈面坐下。
而他的亲吻又是凶恶卤莽的,含吮撕咬她肿胀的下唇,逼迫她放弃口腔和肺叶里统统氧气。到最后她底子落空了呼吸的才气,大脑靠近堵塞,全然枯涸空缺,只能依顺着他的行动交出本身。
列车一起向北,傍晚蒙的雨雾早冻成薄冰。风在劈劈拍拍撕扯窗面,冰层收回藐小的皲裂声,像是针尖密密麻麻戳进玻璃。
浑身几近在半秒内完整呆滞。
俄然就有些兴意阑珊,她肩头微微隆耸起来,一言不建议身回房。关上包厢的门,才认识到手里还握有他的洋火盒。
满脸都是干枯有趣的一种燥郁。
外套被剥离,紧接着是宽散垂坠的睡袍,掉到脚边塌成一圈。
裴芮悠长地平视他的眼睛。那一层绒长睫毛被眉骨压着,仿佛本身也带有重量,直条条往下坠。眸子只要底端暴露一半,酝酿着沉默的睡意。剥去那团睡意,瞳膜实在蓝得发黑,内里浮浮绰绰倒映她的影子。
“不消拍门了。”她说,“来拿洋火盒?”
甚么样的人到现在还在用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