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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女生呀呀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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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 迟取券毛烈赖原钱 失还魂牙僧索剩命[第1页/共7页]

陈祈不时到毛烈家边去探听,过了三日,只见说毛烈死了。陈祈晓得蹊跷。去拜候邻舍间,多说道:“毛烈走出门首,撞见一个着黄衣的人,走入门来楸住。毛烈奔脱,望内里飞也似跑。口里喊道:‘有个黄衣人捉我,多来救救。’说未几几句,倒地就死。从不见死得如许快的。”陈祈口里不说,内心悄悄道是告的阴状有应,现报在我眼里了。又过了三日,只见有人说,大胜寺高公也一时卒病而死。陈祈内心迷惑道:“高公不过是原中,也死在一时,看起来莫不要阴司中对这件事么?”不觉有些恍恍忽惚,走到家里。就昏晕了去。少顷醒将转来,分付家人道:“有两小我追我去对毛烈事休,闻得说我阳寿未尽,未可入殓。你们守我十来日着。敢怕还要转来。”分付毕,即倒头而卧,口鼻俱已无气。家人依言,不敢妄动,呆呆守着,自不必说。

那毛家也为高公之鬼不得离门,每夜必来扰乱,家里人丁不安。卖掉屋子,搬到别处,鬼也跟着不舍。只得日日超度,不时斋醮。今后看看声音远了些,说道:“你家福事做很多了。固然与我无益,经常有神佛在家,我也有些不便。我且临时去去,终是放你家不过的。”今后公然隔着几日才来。这里就做法事退他,或做佛事度他。如此缠帐多时,支撑不过,毛家家私也逐步消耗下来。今后毛家穷了,连这些佛事,法事都做不起了,高公的鬼也不来了。

一陌金饯便返魂,公私到处可通门。【ㄨ】

谁知陈祈得意了文券以后,俄然害起肉痛来,一痛发便待此去,记起是阴中被夜叉将铁棍心窝里捣了一下之故,又亲闻声王者道“陈祈欺心,阳间受报”,晓得这典田事是欺心的,只得叫三个兄弟来,把毛家赎出之田均作四分分了,倒是肉痛仍不得止。只因常日掌家时,除典田以外,他欺心处还多。自此每一遭痛发,便去请僧道保禳,或是东岳烧献。年年所费,不计其数。此病随身,终不脱休。到得厥后,家计到比三个兄弟耗损了。

且说夏主簿遭此无妄之灾,没头没脑的被贪赃州官收在监里。一来是好人家出身,未曾受惯这苦。二来被别人少了钱,反体贴牢中。心中气蛊,染了牢瘟,病将起来。家眷央人保领,方得放出,已病得八九分了。临将死时,分付儿子道:“我受了如许冤恨,本日待死。凡是一贯扑官酒坊公店,并林家欠钱帐目与管帐八人名姓,多要放在棺内。吾替他地府申辨去。“才死得一月,林氏与这八小我陆连续续尽得暴病而死。目睹得是阳间状准了。

早知善恶多无报,多积黄金遗子孙。

可见阳间间有冤枉,阴司事再没有不明白的。只是这一件事,阴报固然明白,阳间间欠的钱钞到底未曾显还得,未为大畅。现在说一件阳间赖了,阳间断了,仍旧阳间还了。比这事说来好听:

这首诗乃令狐撰所作。他邻近有个乌老,家资巨万,平时好贪不义。死去三日,反复还魂。问他原因,他说身后幸亏家里广作佛事,多烧诸钱,冥宫大喜,以是放还。令狐撰闻得,大为不平道:“我只道只要阳间间赃官贪吏受财枉法,卖富差贫,岂知阳间也自如此!”以是做这首诗。厥后冥司追去,要治他谤仙之罪,被令狐撰是长是短辨析一番。冥司道他持论甚正,放教还魂,仍追乌老置之天国。盖是人间没分剖处的冤枉,尽拼到阴司里理直。如果阴司也如此胡涂,繁华的人只消作歹造业,到身后分付家人多做些功果,多烧些诸钱,便多退过了,却不与阳间一样没分晓?以是令狐生不伏,有此一诗。实在阴司报应,一毫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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