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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仵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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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之三 未来可期[第2页/共15页]

话到此处,韦子高遇害的后果结果皆已了然,暮青看向步惜欢,步惜欢道:“镇阳知县,你操弄命案,祸乱春闱,可知该当何罪?”

这个案子我实在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写,它在纲领里只是一句话,但实际写起来颇费笔墨,从节拍上来讲,它不是大结局里常见的,但从全部故事上来讲,它对人物人生志向的照应和多年斗争果实的交代又让我很难割舍,最后我想:“嗨,纠结啥呢,都写到这儿了,当然应当让它完整。”以是就写了,是好是坏,大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啊?”老仵作顷刻懵了,觉得听岔了。

“恰是!”

关州刺史既然能命镇阳知县招纳党同,必定会命其贰亲信一样行事,此时已有侍卫奉旨前去关州城查抄刺史府,暮青阅罢函件和账目后,步惜欢仍在措置政事,她便命人将知县吕荣春在任期间的檀卷都搬来,而后翻阅了起来。

步惜欢发笑,他本不在乎本身臭名,现在倒是猎奇此策之威了。他准了此事,昭朝臣稍后议事,而后出了太极殿,往乾方宫去了。

圣上涓滴不恼,懒洋洋地往窗前一倚,伴着暮色晚风,就这么看着皇后复核檀卷。

禀罢,只听一阵呼喝声,五个学子被关州兵押到酒楼门前,镇静见驾。

回到桌前坐下,暮青将棍子往桌上一放,说道:“把酒旗给吕知县瞧瞧。”

“微臣在!”关州刺史李恒猛不丁地被唤到,忙大声而应,声音颤抖。

一刻钟后,棺材被抬出了韦宅,街坊四邻扒着门缝儿往街上探看,见县衙的差役抬着棺材,皇家羽戍卫在摆布,韦家长幼随在棺后,这步地不像是押送罪民,倒像极了礼待。

暮青的目光落在章同的肩膀上,他的肩在那年兵谏时受了伤,是太医们倾尽医术才保住的,听闻至今仍偶有施针通脉之事。这些年,政事风雨不竭,兵变安定、佞臣伏法以后,唯有将士们的伤在诉说着昔日各种。

吕荣春吸了口冷气,趁伏低而拜掩了惶然之色,说道:“恕微臣痴顽,死者摔亡时后颅已塌,骨裂……仿佛不希奇吧?这骨裂……难说是生前受人击打而至,还是摔的吧?”

元修返国后并未撤消遣送姚惠青和老熊家眷南渡的旨意,现在姚惠青已解缆离京,快则一旬,慢则半载,便可过江!

“好!命案既然产生在此,本日无妨就在此开棺!”皇后一拍桌案,阵容如同惊堂木落,“抬遗骨!传仵作!”

店门敞着,李朝荣和月杀两尊门神挪向一旁,关州总兵心存疑虑,往大堂窥视了一眼,顿时目露惊意,呼拜道:“臣关州总兵马常郡叩见圣上!吾皇万岁!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步惜欢望来,朝霞掠过眉间,如染血的刀光一晃,“换作是我,生米既已下锅,那便将错就错,弃之不消。待其今后官居要职,飞黄腾达,揭露当年凶案,连其党同一齐除之,岂不快哉?”

那茶碗磕在门槛上,啪的一声碎成了渣,热茶溅到李恒和吕荣春身上,二人挪都不敢挪一下。

此事令北燕朝堂非常震惊,百官不明天子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卸磨杀驴,沈明启虽是凶险暴虐之辈,罪当万死,但何至于连累九族?

“你是有罪。”步惜欢长叹一声,对摆布道,“摘了他的乌纱,去了他的朱袍,随驾押送进京,交与大理寺与刑部会审,彻查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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