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中间有余地[第2页/共4页]
但是内心还是不敢肯定,想着如果顾清桓没有耍甚么把戏呢?
雅间内温馨一晌,只要茶水滴落的声音,方梁垂垂暴露了会心的笑。
方梁气得颤栗,忍不住拍了酒案:“顾清桓!他如何能如许?天哪,这折子可不能呈上去,如果被陛下看到,被百官晓得……”
方梁喜上心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证明另有回寰的余地,再看秦咏年已拿出了那封条陈,真是又惊又喜,深深佩服于秦咏年的先见与老道。
“大人……你……进吗?”政事堂的门房保卫都为他焦急了,忍不住问了他一句。
秦咏年笑出声来,面上核桃似的的皱纹如波浪颤抖,“哈哈,还是方侍郎你一心为公,且顾及友情啊,这份情义,冀之,秦家,都深打动容,老夫再尽你一杯。”
秦咏年将之在酒案上摊开,道:“老夫与乔国辅都看过了,初看只觉高超大胆,但是细想,仿佛你所提的内容有很大风险啊……”
秦咏年点头:“你有没有想过不在吏部待了?”
方梁不屑地瞪了他们一眼,端方仪态,迈步跨进政事堂大门,以后却又退了出来。
方梁看了下天气,想了下,干脆拿定主张拖时候等秦咏年出来,就随便跟门房搭话:“你们政事堂不加值?如何能够?”
方梁持续道,“到时候这事儿还是吏部办的,我侍郎廷得忙活好一阵,晚生就在想,或是能够借这个机遇,让冀之兄调回长安……御史台那,秦老您曾效力多年尽付心血,总监察御史一职空缺已久啊,想必秦老也甚是不能放心吧?”
方梁心中一凉,觉得秦咏年是在婉拒,不想秦咏年此次主意向他靠了靠,帮他斟满酒杯,接着道:“……要说三司的话,老夫还是感觉大理寺比较……令人担忧,自余鸿之余大人调离大理寺以后,大理寺就一向是无报酬首,陛下让我等思谋人才,但迟迟未得呀……”
待方梁走后,那门房神采顿变,从鼻子里哼声一笑,抽出那张银票,嘴里轻浮地嘀咕:“哼,处所县官?七品朝官?有甚么用?没传闻过‘廨有十年吏,堂无百日官’的吗?你本日是大官,明日还不知会被踢到哪儿去呢?这政事堂都换了多少拨人了,不还是我这一个门房嘛?我还就在这儿铛铛我的门房,收收我的银子,乐得安闲……”
秦咏年帮他点明:“是看你贪功,便借此谗谄你。到时候你被户部弹劾,丢官罢免,他再把他的构思提出来,该如何办还如何办。你也就相称于给他试水了……”
……
他道:“别急啊,没让你是以去官。就是,你们尚书大人成心打压你,你在吏部待着也只要享福,不如挪挪窝,礼部侍郎一职不是恰好空了吗?礼部还没有顾家的人,那余鸿之又是个好乱来的,你去那如何?”
“秦老是说‘补助考生’这一条例有风险?”他问道。
方梁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在政事堂外迟疑不前。
方梁都被惹笑了,竟深觉得然,揣着袖子,叨念着:“哈哈……御史大夫干着丞相的活……妙啊,太妙了……”笑着他弥补了句,跟那门房低调子侃道:“你们也别急了,加值应当也快了……”
他拱手一礼:“还请秦老见教。”
这几天,他思前想后就是感觉不对,本日想趁着那份条陈还没有到皇上的龙案上,就筹算试着让它止在政事堂,故而会鄙人午来政事堂‘漫步’一圈。
门房笑道:“之前也有加的,那是在有丞相大人的时候啊,现在大人你也晓得,我们大齐是御史大夫干着丞相的活,皇上干着御史大夫的活,我们政事堂也就闲了呗,还加甚么值?两位国辅每天在官署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