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做戏[第2页/共3页]
这盆冷水浇的吴大伯重新凉到脚,他这会儿不能再装晕,勉强展开眼:“我,我这是在哪儿?”
见柳氏半信半疑,吴大伯已经上前踢了两脚捆在那边的男人:“弟妹啊,想来都是我这个大伯不对,才让你们娘儿俩被人如许欺负,我对你们陪不是了。”说着吴大伯就上前对柳氏作揖,柳氏的眉微皱,对吴大伯道:“大伯你休如此,这会儿衣衫湿的,还是我去拿几件你兄弟的衣衫,你到配房去换了罢。”
陈婆子一等迎儿下来就往她脸上捏了一把:“你啊,不晓得一个理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瞧瞧大伯,本来多好,这才多久,就转过脸来,如许的事儿都敢做,要把姐姐卖去做妾,姐姐但是他亲亲的侄女呢。”
陈婆子如何肯让他走,上前就用棍子禁止。茭娘已经在那叫陈婆子:“陈婶婶,不要再拦了,快帮我把地上这个贼给捆起来。”
迎儿做个鬼脸,茭娘在楼上听到陈婆子和迎儿的对话,顺手推开窗,运河上的风缓缓吹来,这风已经带上了点热气。不知不觉间,夏季就要来了。
这会儿已经有人认出是吴大伯了,惊奇地说:“这不是吴大哥吗?吴大哥,你如何在这里?”
茭娘已经走回院子中,见柳氏站在院里一脸思考,茭娘上前挽住柳氏的胳膊对柳氏小声:“定是哄人,甚么中邪,我才不信呢。”
邻居们来回裂缝前面几次,都没发明吴大伯,吴大伯内心光荣,不觉喘气重了点。夜这么深,世人搜索的又细心,有个耳背的邻居听到了,举起灯笼就往裂缝内里望去。
目睹四邻的灯都亮起,这几个男人急不得,对内里大声喊:“从速走,这家子不好胶葛。”那和陈婆子胶葛的男人见状就想上树,爬上墙头走。
陈婆子没想到竟另有人想来抢,内心惊骇还是握紧木棍就往男人身上打去,接着大声喊:“来人啊,我们家进贼了。”
接着茭娘已经从楼上跑下来,拿起楼梯边放着的铜锣就敲起来,并且大声喊叫:“诸位邻居,我们家里进贼了,还请诸位邻居帮手。”
说着吴大伯已经拍着腿大哭起来,哭声苦楚,非常悲伤。
柳氏也半信半疑,吴大伯已经穿戴湿透的衣服走出去,见着柳氏哭的更悲伤:“弟妹啊,我就是中邪了,才做出这些事。弟妹,今后啊,我定不会如许做了。”
传信人只嘲笑不说话,吴大伯的神采垂垂变的慎重起来,既然要做,就做个绝的,免得还要再解释。
迎儿谨慎翼翼地把花儿放好:“有甚么好人啊?现在彼苍白日的,再说娘舅也来过了,别人也怕了。等叔叔返来,就好了。”
陈婆子转头见茭娘手里拿了根衣带,正在那捆地上的男人,那地上的男人已经要醒了。陈婆子仓猝把木棍丢下,上前帮着茭娘捆,树上阿谁男人趁机越墙而走。
吴大伯只当作不晓得,头垂在那边,活像半死不活。这下众邻居都感惊奇,有人伸手去拉吴大伯,吴大伯也只当作个不知,被人拉出来,眼睛还是紧闭的,一出了裂缝,吴大伯就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活像中邪一样。
吴大伯见灯笼照来,吓的闭紧双眼。这邻居高喊:“好了,这里另有个贼。”这一喊,世人都围拢上来。吴大伯急的没法,蓦地计上心来,干脆假装个晕倒的模样。
吴大伯这一痛哭,世人都有些惊奇,唯有茭娘还是一脸不觉得然,偶尔斜一眼吴大伯。吴大伯这时候天然不会把茭娘这点不训看在眼里,只对着世人大哭:“这些日子,我虽还是照平常过日子,但总感觉有些事不该是我做出的。这会儿,猛不丁呈现在这里,心上倒是明白了,前些日子,我定是中邪了,才会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