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杏花郎中[第2页/共2页]
冯元凯哈哈一笑,拱手道:“岂敢岂敢,刘统领好,寒儿,雪松,诸位公子好。”
杜若恒推开其间一扇门,但见内里的红木酒桌上已经摆好碗碟酒盏,中间一盏红泥炭炉,正在呲呲的热烈燃烧。
“五位先请里边坐,我去让人上酒菜,话说我们这最迩来了几位极好的女人,一并请来让诸位公子观赏。”杜若恒笑着正欲回身拜别,俄然又回过甚来对陈烟寒道:“对了,一会另有一名客人要来,话说这位客人,诸位也都是了解的。”
陈烟寒一行人方踏进探花楼的大门,便闻得丝竹之声不断于耳,酒香肉香扑鼻而来,随之而来的,另有探花楼的大当家杜若恒。
冯元凯一代名医,非常在乎名誉,国丧期间来探花楼喝酒也就罢了,若还叫了女人,传了出去,对他来讲,确切是斯文扫地。
“有姑父在,想来姑妈身子题目应当不大罢。”陈烟寒问道,面上天然透暴露了体贴之色。
“身上的病好治,只是这芥蒂难医啊。”冯元凯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表弟的事情也就罢了,另有那杏林堂,原觉得她卖了宅子,支撑不了好久,不知那小丫头竟如何就熬过了夏季,现在一年畴昔了,竟一点要盘那块牌子的意义都没有。”
正说着,房门推开,一阵菜肴的香气传来,一干送菜的侍女端着托盘鱼贯有序的走来,一起进门的,另有一名身着褐色直裰对襟长袍五十来岁长须飘飘的老者,恰是太医首级,仁济局的店主,陈烟寒的姑父冯元凯。
冯元凯长于追求,除了皇亲国戚,都城里高官巨富的家属有个头疼脑热,一唤太医,他也是亲身去的。
“甚么杏花郎中?这是如何回事?”何雪松却饶有兴趣的问了起来。
“我也是听营里弟兄说的,说是杏林堂本来的董太医犯了过后,他女儿接掌了杏林堂,现在亲身替人号脉诊病,传闻当今十五岁了,人出落的倒也水灵,加上她家房前屋后都种的杏子树,因而就得了个杏花郎中的称呼,营里经常有弟兄有病没病都想去那看病,”他说到这里,却没有重视到陈烟寒面上暴露了一个鄙夷的嘲笑,只接着又道:“那杏花郎中别的倒也罢了,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把那银子看得比天还大,谁欠了她一块铜板,哪怕隔着半个都城,她也会让她弟弟每天放了学就上门去催。”
杜若恒拜别不到半晌,便有一名身着粉衣的妙龄女郎端着一壶美酒款款走了出去,然后对着座中诸人施了一礼,便开端一一斟酒。那女郎天生丽质,妆容浓而不艳,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媚态。
“这探花楼的女人就是比别处的要好很多,杜若恒这些年没有少花银子。”刘杰感慨道。
冯元凯这话倒不假,冯陈氏待陈烟寒向如己出,陈烟寒本身也明白。
而这二楼气势就较着分歧了,数间高雅宽广的包厢独立分开,即相对清幽,又可居高临下的俯览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