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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远闻言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咳咳,不美意义,大人,下官讲错,讲错了……”
任清闲与她了解,很有几分阴差阳错的不镇静,任清闲本对她有几分觊觎之意,但自打晓得她是韩家的令媛后,便老诚恳实撤销了这个动机。
“不嫌弃,不嫌弃,韩蜜斯如此绝色,怎会粗鄙呢?要说粗鄙,当是本官才是……”任清闲连声笑道。
韩亦真俏脸变了变,随即强笑道:“任大人谈笑了,甚么获咎不获咎的,民女可甚么都不记得了……”
韩三蜜斯从钦差行馆返来后便大发脾气,究竟她遇着甚么事,令她如此愤恚,一向都是韩府的一个谜,现在任清闲说他获咎了韩亦真,世人立马便认识到,此事或许与钦差大人有关。因而世人眼中披发着八卦的光芒,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悄悄等候下文。
韩亦真出身世家,从小接管的便是贵族教诲,所谓贵族,最起码在言行举止任面要显得有教养,男人要风采翩翩,彬彬有礼,女子要贤能淑德,恬然婉约,这都是一个世家后代所必须具有的本质。
任清闲站起家,跟着韩竹走出了前堂,绕过门前的一片花圃,再走过一条盘曲的回廊,韩竹将任清闲带到一间书房模样的房间,书房的桌上点着一盏红烛,烛光下,一道袅婷的身影令满室增辉,恰是任才羞愤离席的韩亦真。
韩竹一听这才缓了缓神采,有力的挥了挥手,令前堂正中的舞伎退下。
“我打死你这无耻无德的登徒子!”
“哎,我说你至于吗?不就是一块鸡翅膀,干吗不给我?归正你又不吃……”
任清闲担忧的看了看面前舞得欢畅的舞伎们一眼,韩老头不会给我来这么一出吧?为了那批红货,至于吗?还给你就是了,吝啬劲儿……
韩亦真面上保持着生硬的笑容,双手在袖中已紧紧攥成了拳头,两眼怒瞪着任清闲,好似要喷出火来。
“啊!真儿,停止!老夫的文房四宝――”
顿了顿,韩竹捋须正色道:“任……任贤侄,既然你我都不是外人,老夫便直说了。此次你为钦差,代天子巡查江南,但是为了江南税案一事而来?”
一时候前堂内温馨得落针可闻,悄无声气。
任清闲和萧怀远的一番争论完整窜改了全部前堂的氛围,世家宴客,世家家主亲身驱逐并接待,所请之人的身份自是高贵非常。
她的俏脸已变成通红一片,不知是羞是怒,眼中神采变幻万端,一会儿冷如寒冰,一会儿灼如烈焰,回身以后,头也不回,几近是奔驰着闪身入了屏风以后,前堂内空留伊人暗香。
任清闲嘿嘿一笑:“亦真mm……”
任清闲看了满脸恨意的韩亦真一眼,然后朝韩竹展颜笑道:“韩老爷客气了,韩老爷本日如此美意接待本官,我该向你伸谢才是,怎会怪你呢?”
韩亦真俏脸一板,冷冷道:“任大人请自重,任家与韩家是世交,可民女与大人并无友情,请大人莫要叫得如此密切,民女担负不起。”
任清闲皱着眉头担忧的道:“你看史乘上记录的,那些反派角色都是被人聘请赴宴,然后在前堂里一边喝酒一边跳舞,玩得非常欢愉,最后仆人俄然翻脸,以摔杯为号,埋伏在廊外的刀斧手便一股脑儿冲出去,把那反派角色剁成狗肉之酱……”
只是……世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为何如此含混?这帮家伙脑筋里在想甚么?我和她是明净的呀……
任清闲楞了楞,接着心中开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