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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弟子壮着胆量前去探洞，卓羽贤双足轻点山岩，几个起落间便到了那片松林之前。山风萧萧，古松苍翠，独一一线阳光刺破树影，洒落在阴暗之间。

“不碍事……”了意有力地摆了摆手，“景象如何了？”

女子皓腕紧紧扣住彩缎那端，一双凤眸盯着面前之人，嘲笑道：“如何，卓掌门，多年不见，倒还记得我？”

“白龙洞。”卓羽贤拂开面前枝叶，头也不回地持续往前。

“秀榕师妹！”梁映雪上前一步，尹秀榕见师父面庞蕉萃，不由一惊，冲过来道：“师父，你受伤了？”

“掌门为何不让我也跟去？”厉星川一怔。

了意双臂大开大合，袍袖间清风顿起，逼近一步，左掌贯于胸前，右掌指如刀剑，直削向卓羽贤。此时卓羽贤视野为那些檀木碎屑所扰，但他却毫无后退之意，掌中长剑吼怒，万千光影忽又归化如一，挟着绵绵无穷之势穿透身前。了意那一掌正中卓羽贤剑尖，掌心触及之际，先是一阵炽烈，继而顿觉满身血脉收缩，好似要炸裂普通。

“怕了吗？”芳蕊夫人悄悄一扬手，将纱巾抛在风里，“我晓得，你见着了我的模样，便会想到他。”

卓羽贤紧盯火线，手握长剑渐渐走入林中。近侧的几株松柏早已枯死，枝干发黑，生硬矗立，走到深处才有翠竹庞杂，枝叶轻扬。不远处的空位上堆积着砖石焦木，看那模样，之前在此处也有屋舍，但已被焚毁。在这废址之上早已长出杂草，随风摇摆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明天更。

“你说甚么？！”卓羽贤厉声喝道。

“鸿时，你与师弟们去白龙洞内搜索，如有人藏身当即出来守住。我去劈面看看就来。”他说毕，撩起衣袍便跃下山坡。

芳蕊夫人仿佛看破了他的企图，淡淡道：“不消找，我并未带来部下。此次到峨眉，是特地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