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受苦受难皆帮凶[第2页/共2页]

步循分歧意她的观点，却不肯与她争论，沉吟半晌，接着问道：“那女人感觉，城中士绅，算不算虎伥呢？”

步安因而趁热打铁，点破道：“女民气善，天然瞧不出其间蹊跷。我步或人，却非良善之辈，正如先前所言，是为名利而来。即便刚巧救民于倒悬，也不过顺带为之。这一点，还忘女人晓得。”

“蜜斯……”丑姑低着头，极不甘心肠说道：“偶然候，人比之禽兽，还要恶上几分。”

薛采羽诧异道：“公子另有高见？”

留薛女人在堆栈吃了午餐，接着步安也有些犯难。

那一日，县衙前，薛采羽痛斥宁阳县令，又命丑姑救人，但是等她救下人来，不急退走，便给百姓们围住了。

“勉强也能够做到，”薛女人想了想道：“只不过杯水车薪，便是一时有些好转，只要城中祭台还在，过不几日，便又故态复萌了。”

“这满城的磨难人，竟都是虎伥。”步安苦笑点头。

“万不得已吗？”步安哂然一笑。

薛采羽说，所谓医家，便是精于黄老之术，晓得人身脏腑，以灵力畅五行而顺阴阳……

他因而干脆避重就轻，使出一招拖字诀，先是向她请教医家掌故，再问起宁阳县蒙受拜月之祸的来龙去脉。

薛女人面带诧异，一旁的丑姑却咬着牙，欲言又止。

接着薛女人又说，本年初上，邪月临世，县里民气惶惑，百业残落。如此熬了两个月，坊间便有传言，说那邪月循环，实则是月官替天巡查，便如钦差大臣，处所上贡献安妥，便可无灾无难。

“先前他们用来祭奠的童男女，都从本土买来。厥后百姓们浑浑噩噩，烧他们自家孩童，也无人言语了。”

“你烧别人家孩子，别人也烧你家孩子，一报还一报罢了。”步安神采冷了下来，“假定笨拙能当借口，那作歹也太轻巧了。”

这女人只说助他对于拜月教，仿佛并没有插手七司的意义。

薛女人说到这里，神情有些庞大。

宁阳百姓大多认得薛女人，晓得她薛家世代仁厚，是以既不动粗，也不谩骂，只是一味哭诉要求。求她念在满城百姓的福祉，送回童男女，让官府燃烧祭月吧。

她归去以后，便大病一场，比及病愈出门，宁阳县成已是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