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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人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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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人——”那瘦子吓得失容,脱口便叫喊出声。

秦淮河上的灯火彻夜不息,轻舟浅荡,两岸有歌声乐声,细细梦话,低低含笑。

易沉默无言。

“他还是个哑巴,不会说话。”阿音又笑道。

一扇月门轻启,内里现身一名清秀少年,向着阿音道:“我家仆人请女人楼内同饮。”

侍女忙回禀:“在清月居中。”

陆源不言。

“你说甚么?”林茂行额头冒下大颗大颗的汗珠。

一根细如发丝地铁索绕著林茂行的脖颈,阿音手握两边,悄悄用力,血珠刹时四溢。

阿音上前,笑着捂着他的嘴巴,道:“嘘,你想关键死林知州么?”

他顿时吓得颤抖,咽下将要出口的叱骂,要求道:“夫人、夫人,饶命!”

阿音嘲笑:“你以为阎王会因为我少杀一人,而将我从十八层天国提上十七层么?”

阿音按了按他的肩膀,二指夹着易的长剑又往他的脖颈递了递,笑道:“嘘——莫要叫喊,奴是为了林知州好。”

她正低头走路,提裙上了台阶,一昂首瞥见陆源,不由微惊,忙敛衽施礼。

她转头,笑看着易:“你会打檀板么?”

“你、你说甚么……”林茂行被抵着咽喉的剑吓得不敢叫喊。

阿音披垂着衣衫,将赤足搅动着河水,半躺半倚在一艘挂满了红灯的船头,小舟轻移,驶过浪客才子来交常常的灯桥,桥头有风骚少年对着桥下的阿音吹了声口哨。

阿音道:“他天然便不会以为此事与紫金庄有关了。”

秦夫人点头:“走了也好,他要再多的女人我都不反对,只是这类女子,还是少招惹的好。”

一起穿花拂柳,未几时便上了一处绣阁,楼内数人,一人肥胖,笑得面庞都似堆满了菊花,一人富胖,坐鄙人首,捧园地看着上首的大佬倌。其他几女或捧酒,或弄琴。几人见阿音出去,那一胖一瘦二人号召道:“蜜斯如何称呼?”

少年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

阿音笑道:“林知州命不久矣,只怕还要祸及家人,奴本日请你去死,许能保得你家人道命,不好么?”

陆源点点头,叮咛孟介,“送蒋大夫。”

阿音手捧琵琶,眼波流转道:“奴曾驰名,唤作——花悦容。”

易看着她。

血腥气盈满这一间小小的花厅。

陆源便松开她,吃紧向着清月居而去。

阿音笑嘻嘻道:“几位请出去吧,奴要与林知州叙话旧,记得,莫要教人出去了,若不然,奴吓得叫出了声,惊着奴这位伴计握剑的手抖了抖,只怕林知州的脑袋也要搬场了。”

阿林道:“夫人也是为了紫金庄和公子。”

易看着她,道:“走吧。”

她瞥了眼地上的头颅,轻哼道:“背黑锅?不会说话的死人岂不是更便当。”

陆源看了一眼李芳诺,见她罗裙上洒下的点点血痕,对侍女道:“去帮她包扎一下。”随后便进了阁房。

“我能一剑要他的命。”易道。

“铮铮——”弦音起,阿音侧头,金步摇垂挂在面庞,唇畔勾起轻浮的笑意,她取下发间一朵鲜花,抛给岸旁举杯的醉客,笑声洒落满河。

“呵呵。”阿音笑道:“若得我一曲,可要一匹红绫。”

秦夫人在无贫苦衷中躺了下去,又合上双眼。

李芳诺咬了咬唇,低头站在一旁。

阿音故作惊奇,道:“啊呀,林知州本来还不晓得祸已临门,数日前,江宁船埠过了一批东西,极是要紧,恰是闵王筹集要运往滇南的粮草,不知怎地,一夜畴昔,粮草变成了谷糠,你说,此事事发,闵王脱不了干系,林知州辖地出的事,这可如何是好?这丢官事小,如果惹了通敌的罪名,这命可就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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