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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勉强叫语气保持住淡然,一指地上,道:“先搁在这儿吧。”
床帐内二人肌肤相贴,连相互喘气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直似一人。
这会儿不算早,却也不算晚,驿馆中人都还没睡。
承安没看破了心机,也不脸红,黏黏糊糊的凑畴昔,道:“肉就在嘴边儿,却吃不出来,你要馋死人吗。”
“本日,是不是该持续赶路了?”锦书问。
只可惜,仅仅看了一眼,他眼里的光便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看这风景,放进屋里去是别想了。
“夫人,”大早晨的,承安有脸叫人晓得本身和锦书亲热,却没脸叫人瞥见本身被关在外边,叫门声音又小又轻:“开门呀,我返来了。”
“别活力嘛,”他厚着脸皮,持续道:“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不好,快开门,一会儿叫人瞥见,我脸玩哪儿搁啊。”
锦书这会儿还没睡下,闻声外头人说话,唇边不觉带笑。
锦书目力不似承安出众,却也发觉出他眼神滚烫,伸手去推他胸膛,却反倒被他按住,结健结实的吻住了唇。
承安见锦书松口,满心满脑都写满了“鸳鸯浴”三个大字,兴高采烈的叫人备水。
“你如果受不得,我便再去叫水,”他见锦书额上微微有些薄汗,体贴道:“一起擦洗便是。”
承安伏在锦书身上,感觉本身一颗心仿佛都被她捏住了,忽上忽下,不知何方,不知过了多久,方才重重呼一口气,呻/吟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好好。”老役也瞧出来了,这位朱紫就是被夫人赶出来了,没敢多说,叮咛人将木桶搁下,便退了下去。
“该死,”锦书嗔他一眼:“谁叫你想东想西,没个循分的。”
“瞎扯甚么呢,”老役明显待两个年青主子很好,唯恐这话触怒朱紫,肇事上身,当即便转了话头:“老爷要的水,是放进屋里去,还是……”
锦书也出了一身薄汗,将他推开,拿帕子擦手:“急甚么。”
烛火熄了,门窗紧闭,他被关在外边儿了。
固然没真的寄身,但也差未几了。
显而易见的,内里无人应对。
承安将她搂在怀里,正和顺瞧她,见她醒了,凑过脸去,极轻柔的亲吻她脸颊。
“大早晨的叫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锦书斜他一眼,末端又笑:“你想说的不是叫水,是‘一起擦洗’吧。”
她将“一起”二字,咬的格外重些。
该死。
手还不循分的在锦书腰腹上挠了挠,惹得她笑出声来。
只可惜,还没比及锦书过来呢,老役便带着两个主子,抬着水来了。
锦书半伏在承安怀里展开眼时,便见外头天气已经大明,这会儿他们离了长安,早不在乎别事,只是想起昨夜那通混闹,还是有些脸热。
“我在那儿有几座庄子,也有人手,”他语气缠绵,难掩情深:“等我们到了那儿,就拜堂结婚,叫你做我的老婆。”
承安:“……”
“你在这儿,叫我如何循分的起来。”夜色使得他声音更加轻柔缠绵,而他目光,却在瞥见她肩头处□□出的肌肤时,愈发烫了几分。
承安没脸说本身被赶出来了,拿衣袖扇扇风,一本端庄道:“乘凉。”
阁房还是寂寂无声。
这一夜过得旖旎不凡,第二日,二人天然起的也晚些。
“也好,”锦书深深看他一看,莞尔道:“你若要叫水,便去吧,摆布我想再洗一洗。”
夜色深深,轻风习习,旖旎像是缠绵的梦普通,缭绕在人身侧。
……
“真的吗?”承安呆了一瞬,唯恐她忏悔,赶快披了外袍往外边儿跑,叮咛人筹办:“你先等等,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