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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唐莲1》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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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家族之命[第1页/共6页]

宇文孝直见文若沉默,手中晃着酒樽,开口问道:“老朽已是无用,如果公子,想要如何救我宗族?”

“多谢老先生为我解惑,实不相瞒,文如果朝廷长史之子,只因刺史毒害,背了性命官司,这才逃了出来。”

“贵与不贵,即在当下,汗青弥繁,皆如烟雾,公子须持我族谱,入我族姓,居我族地,立我族腾,四者皆备,我便休书一封,至我西氏子孙,公子至心情愿,便可继任。”

文若听着当真,躬身奉酒,宇文孝直说得口渴,拿下便饮,又说道:“大唐兵行天下,功于四海。玄武门后,太宗即位,老朽本是贞观十三年进士,名列三甲,次年转入门下省任职,然皇储之争狠恶,老朽任职数年便遭洗濯,贞观十七年,太子侯君集谋反,未免与此中,老朽只得去官归田。纵观贞观,太宗虽励精强国,芳流千古,但其好大喜功,娇纵劳民,亦为百姓所恶,观其军功,荡平东西突厥,降吐谷浑,灭高昌,皆无败绩,唯有高丽,重蹈炀帝之复辙,皆无功而返。贞观后,高宗庸弱,初时,长孙无忌独掌权位而不能言,后又有武后肆意为之而不能止。上元元年,老朽官复原职,次年迁东宫詹事。调露二年,章怀太子因谋逆罪废为庶人,徙巴州,死苛吏之手,老朽守祠于此,亦不复出世矣。”

“多嘴!还不快去筹办。”宇文孝直阴阳怪气,眉毛颤抖而飞,兴趣来了,笑咽难止,竟咳嗽起来。文若作揖不动,心中惦记卓雅,叮咛道:“小仆人,可否替我胞妹也备些酒菜?”

宇文孝直回到炉火前,将烫好的酒取下,倒在樽里,递给文若,说道:“公子方才三问,第一问老朽已答,至于第二问,公子亦当贯穿。我氏族故地山深林密,又饶水草,本可孕育一强部,宇文后辈根深叶茂,又是前朝王室,居交通,混胡俗,未免其强大生乱,朝廷岂能安田以封?至于两氏合一,更是难上加难,若能出亡于先,也是彼苍眷顾,唉,也罢,不谈也罢。”

宇文孝直喝下口酒,双手捂着烛火外沿,取暖似的,荫在光外,腾手抓弄髯毛,悠哉得意道:“撇心性而论,公子祖上两代,皆非农奴贵族。令尊时,官居四品,至公子,其蕴其势,已足以成事。农奴之辈,不知自省,王候贵族,难以自律,唯中庸之上品者,不忘初心。公子说到唐生,老朽亦知唐生之能,然皇室以后,归其底子,承祖上荫功,难成大事,为何?气志短也。唯知民苦而不知思危,独尊君命而不尊万物,危难之际,筚路蓝缕,精诚一团,功成以后,赋性使然,驽马恋栈,不堪大任也。”

文若听了,连连点头,虽不能参透全数,短时候内也有所归纳,问道:“现在国力强大,兵锋正劲,依老先生之言,五十年内,北境生祸,究其启事,是外族崛起入内,还是出师兵败于外?”

“公子莫急,容老朽慢慢道来。”宇文孝直拍着文若肩膀,缓缓站起,面向窗外滚滚天雷,双手背后道:“氏族族徽,上古传播,多以龙凤珍奇为主,扑天鹰鸠,乃出自北周鲜卑普六茹氏,即为隋之皇室。炀帝即位,拟文帝伪诏赐死房陵王,其子嗣不承其位,流于济南,多数被炀帝密杀,幸运生还者,传皇室正统之身,背刺族徽圣兽,代代相传。如此刺身,传男不传女,若无男丁以继,方承于女子。遐想当年,炀帝四周追杀房龄以后,现在断子绝孙,房龄仍续,实在戏谑。”

“炀帝大败,欲卷土重来。大业九年仲春,二征高句丽,四月至辽东,不料礼部尚书杨玄感反于黎阳,谋士李密献策玄感,长驱入蓟,扼其粮草,待隋军粮尽,不攻自溃。然玄感自大,执意东取洛阳,至其兵败,炀帝东征亦只得散兵还朝。大业十年仲春,炀帝欲三征高句丽,此时国库兵粮皆以耗尽,高句丽虽降,不久既反,炀帝三次东征,徒劳无功,白白断送百万将士,国焉能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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