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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临阵磨枪》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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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铁篱营[第2页/共3页]

廖启道:“服从。”手中金瓜锤却还是使得雄浑威猛,叫人目不暇给。

展永发展叹一声,微微侧头,脸颊悄悄靠在冰冷粗糙的棍身上,还是低声道:“对不住,现在我不过一介兵卒,你又如此招眼,被旁人触碰在所不免,临时……忍一忍。”

展长生合目安睡时,却俄然被人堵住唇齿。

展长生仓猝两手抱拳施礼,朗声道:“蒙将军错爱,鄙人情愿!”

他现在孑然一身,能陪他追思清河村光阴之人,竟只余展龙。

那鼠须裁判笑道:“无妨,想不到我这般到处刁难,也不见你有半燃烧气,倒是为何?”

那鼠须男人眉头微皱,已拔出佩剑充作镜子,映照脸上,仔细心细寻觅马脚,“竟、竟有这等事?”

展长生安坐床头,精赤上身,唯独肩头包扎了细棉布,见了那裁判入内,亦是心平气和拱手,“恕鄙人有伤在身,不能施礼。”

少倾,门帘一调,便出去一名中年郎中,为展长生疗伤。他左肩重重挨了一击,现在瘀血肿胀皮下,高高隆起。郎中以特制药膏厚厚敷在肩头,再细心包扎。随后叮咛道:“所幸未曾伤到筋骨,这几日细心将养,不成做粗重繁忙之举。”

这营帐里住了十名流兵,他恐怕轰动旁人,只得冒死哑忍。

廖启既得了默许,顿时精力抖擞,返身冲来,金瓜锤呼呼巨响,猛朝展长生头上砸去。

那鼠须裁判却在此时怒道:“展长生,你竟在我伏魔营比试当中,用这等下三滥手腕歹意伤人!来人,给我押下去!”

展长生却反倒沉着下来,只安抚几句同袍,叫世人不成冒昧,又拜托李阿牛妥当保管烧火棍,便随两名亲兵离了擂台。

展长生未曾推测那裁判竟默不出声,一时失策,眼角内金光骤闪,仓猝侧身避过。劲风将他左肩蓦地一刮,顿时剧痛炸开,人群亦是轰然惊呼。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一语道破阿夏真身。

展长生只觉被那人当作女子普通轻浮,不由大怒,收紧牙关在展龙舌尖狠狠一咬。

他大喝一声,如奔牛熊扑普通,两柄铁锤蓦地向前推送,不料那锤头却击了个空。本应在面前的少年已没了踪迹,一个腐败朗朗的嗓音却自他身后传来,“你在看甚么处所?”

世人大喜,便簇拥展长生到了校场。

展永内行持长弓,身背鹿皮箭筒,筒中却只剩三支羽箭,皆去除锋利箭头,以布条包裹,并沾了些许石灰。如此一旦射中敌手,便可留下印记,以作判定胜负之用。

廖启笑道:“你这少年一副文弱模样,倒有点骨气。爷爷便送你出擂台。”

沉寂中沉闷哼声响起,已将旁人轰动。

随后笑道:“这倒是因祸得福,将军叫我将那功法传授全军。摆布我本日也练不胜利,不如随我学一学。”

展长生咬牙忍痛,甫一起身,便踉跄几步,几乎颠仆。左手持弓,右手紧紧握住左肩,似是难忍痛苦。

展长生左肩带伤,便以右手持那长棍,先将七禽诀第一式在沙地上画出来,叫世人背熟以后再渐渐演练。他则从旁指导,再捡要紧之处一一讲解。

展长生忙接住枪杆,道一声谢。他服膺夏元昭提示,并不提铁篱营之事,只推说已将此事辩白清楚,廖启亦无大碍,故而明日持续擂台比试。

展长生道:“左边髯毛未曾粘牢。”

展龙却仍不开口,令展长生心头不免怅怅。

那两位亲兵一言不发,只将他送入一座无人的帐篷当中,便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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