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烦恼即菩提[第4页/共5页]

两位王子听了这话，全都笑逐颜开。

“当然不是，”玄奘道，“随顺于烦恼天然不是菩提。只要心不染着，能转烦恼为聪明的才是菩提。”

说罢，扭头看着玄奘。

“没题目！”麴文泰明显没有重视到本身王妃们的暗斗，欢畅地说道，“既然母亲倾慕法师讲经，众位爱妃又愿随喜，莫非奘师还不肯弘法吗？是不是啊，大师？”

麴文泰哈哈大笑，道：“大师真是威仪不凡哪！安息得可好吗？”

“善男人，见我者，名为戏论，此非菩提；阔别我见，无有戏论，名为菩提。

“阿弥陀佛，”一声衰老而又宏亮的佛号声突然传来，“法师之言差矣！”

太妃欢畅地说道：“到底是大唐法师，一出言便分歧凡响，也难怪在凉州，那些西域客商们听法师讲经，听得是如痴如醉呢。”

麴文泰抚掌大笑：“好好好！现在，我这一大师子可都是大师的弟子了！”

说到这里，玄奘悄悄地看着面前这位与佛有缘的君王：“大王如果真能明白烦恼与菩提不二如一的事理，便能够更主动的勇气来面对人生，用更腐败的灵思来接受烦恼。真正体验到最净、真我、灵药、常住的无上菩提。”

听了这话，麴文泰惊奇地问道：“莫非，我们不需求废除烦恼吗？弟子实在不明白，还请法师开示。”

听到这里，一旁的彖法师忍不住问道：“那就是说，还是必须先破烦恼、断烦恼、舍烦恼，才气够求证菩提。法师是此意吗？”

“嗯……也好。”麹文泰点头道。

纭姝呆呆地看着玄奘，模糊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的群情声：

“恰是，”麹文泰忙道，“文泰正想向法师就教这部经呢。”

见她如此，年纪稍大些的乌姆王妃不屑地撇了撇嘴。

麹文泰怔了一下：“佛陀有那么多的法门，莫非也没法消弭烦恼吗？”

这时，两位王子，以及太妃、王妃、公主等人也都来了，见国王正在与三位法师谈佛论经，便都悄没声地坐在一旁静听。

“弟子真是恋慕法师，”麹文泰感慨地说道，“身处世外，便如清风明月普通，无烦无恼，无挂无牵。哪像弟子这般，每天凌晨一起来，就是一大堆烦恼的事情！”

“圣言量”凡是指的是贤人所说的话，也就是被人们公以为是真谛的，不需求证明的话。对于佛门弟子来讲，当然是指佛说过的话。

玄奘道：“所谓修惑断惑，那要看如何修，如何断。”

“不，”玄奘道，“若以为只要舍断烦恼方可求证菩提，只会令人生出别离之心来。究竟上，烦恼便是菩提，此二者的实性是不二如一的。”

言语当中非常遗憾。

“回大王，”统法师不卑不亢地合掌道，“老衲年纪老迈，刚才身材有些不适，以是没能及时出来见驾。万望大王恕罪。”

“好啊，”太妃欢畅地说道，“恰好，我这老太婆也随喜再受一次戒。另有你们几个，也情愿一同受戒吗？”

玄奘有些难堪，在他看来，皮相本来就是空的，至于衣服甚么的就更空了。讲经要人爱护，靠的是殊胜的佛法和周到的逻辑，岂可靠标致华贵的衣装？他实在不明白这些女人家，为何对穿着如此看重？

“阿弥陀佛！”彖法师忙行礼道，“那是大王的谬赞，老衲如何敢当？早就听闻奘法师在凉州讲经说法，万人空巷，盛况空前！本日得见，公然是灵根深具，名不虚传啊。”

高昌王哈哈大笑：“我看二位大师都不必过谦了，我们一起坐下来，听奘法师讲讲这一起上产生的趣事如何？本王想，这些故事定然别致至极、惊险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