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突破极限(下)(6)[第3页/共4页]
冯仑:我先答复第二个题目。我们现在正在考虑两件事,一是我和马云、郭广昌一向在会商办一所我们民营企业本身的商学院。现在海内的商学院讲的都是西计划例,我们只讲本土案例。目前,我们有七八小我一向在酝酿做这件事。当然,我们是遵循公益的体例来做,我们办这所商学院不是为了赢利,固然收大师的钱,但前提是统统建议人都要捐款,捐的钱拿来建校舍,每年大师缴的钱也会拿出一部分留在黉舍。我们要把它办成一个非营利构造,办成一所真正的本土商学院,既分歧于北大、清华,也分歧于中欧。商学院的地点开端选在了杭州。
第二个题目,如何设想股权,才气让大师不分开?我感觉,不是说股权相互牵涉到一起,永久解不开就喝采,一定。实际上,股权的设想跟你的好处和你当时所处的环境背景有很大干系。我们民营企业草创的时候没钱,我们搞均匀有我们的事理。当时是我主持做这件事,我就说,我们几小我缺哪个都不可,每小我的感化都是百分之百的,这才公允。因为我们都不是“富二代”,说我有钱,你来给我打工,我给你5%的股分就不错了。当时大师都没钱,都是靠乞贷。我们最后有一项集资,钱都是借来的,当时候借个几千块钱都很难,谁有钱啊?乃至有的人到海南去的差川资都是借的。
厥后开端做公司的时候,我们的代价观仍然是本来那些代价观的持续,这也是我们碰到的很多困难得以平顺处理的启事。在阿谁年代,很多人都是为了挣钱而在一起,而我们在面对分歧的时候,能够把钱放在第二位,把抱负放在第一名。当时我们的抱负就是鼎新社会。以是,同道很首要,至于能不能同路,我感觉不消太纠结。
再来讲说你的第一个题目。企业在生长过程中确切会呈现一些危急,人才的流失也的确会给企业的生长带来一些影响。
现在,人才的考评有一些目标,比如一家公司的高管、中层和普通员工的流失率,很多专业的咨询公司都能够帮你做如许的考评。不管如何,大师就看我刚才说的这个衡量标准,如果是正向的,就申明公司还处在上升期,阿谁别人的来去就不首要。初创合股人的分开就像原配仳离一样,总会疼一下,但是不要紧。
冯仑:我们中国人讲究“合”的文明,甚么事都是如许,大师在一起就是好的,不在一起就是不好的。对我来讲,这也是一笔算不清的账,是不是我们几个在一起就能比明天做得好?我不晓得。从明天来看,我们每小我都生长了,团体来讲还是不错的。以是,我感觉这件事要从代价观上来求得摆脱。
在做买卖之前,我们几个就熟谙了,以是,从很早的时候开端,我们就在一起讨讲代价观。我本来在当局构造事情,厥后到海南办企业。当时我们这些人来自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王功权部下的,一部分是本来我部下的。我去招易小迪、王启富这些人的时候,和他们谈了很多有关代价观的事情。能够说,当时我们这些人的代价观是很分歧的。
第二件事是我和崔永元一向在试图做民营企业的口述汗青,他还想把它做成一个小博物馆。中国的第一代民营企业家,大部分现在年龄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