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突破极限(上)(4)[第2页/共4页]
其次是轨制,再有就是有效的担当轨制。
我们退出今后,亚信就上市了,它是当时市场上第一家外洋留门生操纵风险投资在外洋上市的公司。从当时候起,我们的看法就产生了窜改:公司的代价和公司账面上的钱偶然候是不一样的。不是说有多少净资产就有多少钱,还要考虑公司将来的利润和现金流。如何才气给本钱的代价和公司将来的预期订价呢?厥后,我们发明,做公司,光晓得《公司法》的那套知识是不可的,还要科学管理。管理得好,本钱能够溢价,团队能够溢价,公司的将来能够变现。大师都晓得,现在企业的估值是用企业将来的利润乘以PE(市盈率)的倍数来计算的,凡是谈风险投资,都是用这类体例谈。以是,2000年今后,大师都明白了一点:要管理好公司,不但要在《公司法》层面上管理好,还要争夺让公司的本钱有溢价。要科学管理,管理到各个层面,包含你的投资者、客户、银行乃至员工对公司将来的预期。实际上,公司的估值比账面上的估值要大很多。
因为我一向做职业董事长,以是我每天研讨这件事。我们每次开董事会都在分歧的处所开。当然,我们不是像榜爷那样为了安然,主如果为了让董事们学习。我们在李宁的公司开过董事会,让大师学习究竟如何做品牌,请张志勇给我们讲。我们到华贸中间的新光六合开过董事会,让大师看看当时新兴的贸易综合体究竟是甚么样的。我们在北京的星美电影院里开过董事会,让大师晓得消耗的情势产生了窜改,开完会就带着家眷看电影。我们还去廊坊的新奥公司开过董事会,去学习新能源。如果你老在同一间集会室里开会,偶然候大师就告假不来;如果你不竭地换处所,董事们就会有新奇感,插手的比例就进步了。比如我们在廊坊开会,泰达是我们的一个首要的董事单位。泰达的总经理恰好跟新奥有过一些停业上的联络,以是他们很喜好来。
对于老的民营企业来讲,1993年是一道坎儿。1993年以后,海南的那些企业,没有真正转型成当代公司的,大部分都死掉了。有段时候我们在海南搞一个项目,有个哥们儿跑来找我,说终究把我盼返来了。然后他说想做这个想做阿谁,我问他这么多年有没有融资,现在有多少股本金,有多少人,董事会搞得如何样。他说他现在五六个公司都是本身一小我在做。他现在这类环境大抵跟我们当年分开海南时差未几,这么多年来,他的企业在构造上没有任何窜改。我跟他说,现在做事情的体例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是点对点办事,比如搞定某个行长就能存款,乃至不消本身出马,找个“蜜斯”搞定他都能存款,事情很轻易办成。而现在是链条对链条,从办事员到行长,全部体系、全部链条你都要搞定,并且要有一个公开的标准,要透明、要诚信。别的,另有信息记录,银行刷一下卡,你到底能不能存款,看得很清楚。以是,不是说你熟谙谁便能够的。他老拿熟谙说事,我说熟谙没用,你熟谙某个行长,他明天能给你存款吗?不成能。银行有审贷会、风控部分,等等。现在,中国社会的轨制和构造都在变,你连报表都拿不出来,如何能存款呢?期间早就变了,但他做事的体例还是老一套,仍然是把某个带领请到一栋别墅里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