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割鹿刀[第2页/共5页]
萧十一郎皱眉道:“一柄新铸成的刀,竟然能砍断当代的利器?铸刀的这小我,功力莫非能比得上春秋战国时那些名匠大师么?”
萧十一郎俄然大笑起来,道:“说来讲去,本来你是想激我去替你夺刀。”
风四娘笑骂道:“小鬼,少来拍老娘的马屁,我整整比你大五年四个月零三天,你本该乖乖地喊我一声大姐才是。”
独臂鹰王瞪眼道:“只不过如何?”
此人一走出车门,大师都不由吃了一惊。
树上系着头公牛。
萧十一郎苦笑道:“你这瞥见好东西就想要的脾气,真不知要到甚么时候才气改得了。”
他虽是个削发人,穿着却非常富丽,酱紫色的道袍上都缕着金线,背后背着柄绿沙鱼皮鞘、黄金吞口上还镶着颗猫儿眼的奇形长剑。一双三角眼微微上翻,像是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幸亏赵无极已接着笑道:“酒虽是好酒,但若无红袖添酒,酒味也淡了。”
萧十一郎眼睛发亮,急着问道:“你天然是见过那柄刀的了。”
马回回也笑了,道:“长辈实在也已想到这一点,只怕其间的俗气脂粉,入不了各位前辈的眼。”
风四娘还是盯着他,道:“有这四人护刀入关,当今天下,只怕再也没有人敢去夺刀的了。”
独臂鹰王那手力穿牛腹、巧取牛心的鹰爪力,那份狠、那份准、那份快,的确令人提不起勇气。
马回回双手抱拳,含笑道:“赵大侠远来辛苦了,请内里坐。”
那中年人也含笑抱拳道:“马掌柜的太客气了,请,请。”
风四娘目中不由暴露赞美之意,道:“不错,那柄‘割鹿刀’确是徐大师所铸,为了这柄刀,他几近已将毕生心血耗尽,这‘割鹿’两字,取意乃是:‘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唯胜者得鹿而割之。’他的意义也就是唯有天下第一的豪杰,才气获得这柄割鹿刀!他对这把刀的高傲,也便可想而知了。”
萧十一郎此次真的怔住了,端起酒杯,又放下去,起来兜了个圈子,又坐下来,夹起块牛肉,却忘了放入嘴里。
旁观的人又不由感觉奇特,马回回固然是买卖人,却一贯不肯自轻身价,明天为何对这马车上的人如此恭敬?
马回回怔住了。
“恩德元”的门面并不大,装潢也不讲求,但腰上系着宽皮带、秃着脑袋、挺着胸站在门口的马回回,就是块活招牌,颠末这里的江湖豪杰若没有到“恩德元”来跟马回回喝两杯,就仿佛感觉有点不大够意义。
再看一颗活生生的牛心,已到了独臂鹰王手里,他大笑着伸开嘴,竟一口就将一颗碗口般大的牛心吞了下去,咀嚼有声。
本日他怎会和赵无极、屠啸天走到一起的?
独臂鹰王又一拍桌子,道:“一个就已够了,这老杂毛是削发人,赵无极着名的怕老婆,屠老头已是心不足而力不敷,你用不着替他们担忧。”
他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已向海灵子抓了畴昔。
公牛负痛,弹丸般向上一跳,挣断了绳索,向前冲出,鲜红的牛血一起溅下来,“砰”地撞上了墙壁。
风四娘先不答复,却反问道:“继干将、莫邪、欧冶子等大师以后,另有位不世出的铸剑冶铁名家,你可晓得是谁么?”
第一样是“吃”――世上很少有男人不好吃的,这里就有各式百般的吃,来满足各种男人的口味。
马回回道:“长辈这就去找,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