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割鹿刀[第1页/共5页]

风四娘扑哧一笑，道：“想不到我也有让你焦急的时候，到底还是年青人沉不住气。”

独臂鹰王瞪眼道：“只不过如何？”

赵无极笑道：“怕老婆的人，还是连瞧都不要瞧的好。但若不瞧一眼，我还真不舍得走，马掌柜的，就烦你去走一趟吧。”

风四娘咬着嘴唇，道：“他们护刀入关，你可晓得是为了甚么？”

萧十一郎苦笑道：“大姐，你记得当真清楚得很。”

风四娘看着他倒完了酒，才笑着道：“哎――这才是我的乖小弟。”

路旁窃窃私议，兴趣更浓了。

再看一颗活生生的牛心，已到了独臂鹰王手里，他大笑着伸开嘴，竟一口就将一颗碗口般大的牛心吞了下去，咀嚼有声。

第二样天然是女人――世上更少有男人不喜好女人的，这里有各式百般分歧的女人，能够适应各种男人的要求。

萧十一郎道：“是是是，倒酒！倒酒！”

还不到傍晚，马回回就不时走出门外来，瞪着眼睛向来路张望，像是在等候着甚么高朋光临似的。

第一样是“吃”――世上很少有男人不好吃的，这里就有各式百般的吃，来满足各种男人的口味。

萧十一郎目光明灭，俄然道：“那柄割鹿刀莫非是徐鲁子徐大师铸成的？”

平常的日子，马回回固然也都是满面红光，精力抖擞，但明天马回回看来却特别的欢畅。

老头子打了个哈哈，笑道：“这还不都是托朋友的福。”

他能将牛肉烧得像各种东西，就是不像牛肉。

“恩德元”的门面并不大，装潢也不讲求，但腰上系着宽皮带、秃着脑袋、挺着胸站在门口的马回回，就是块活招牌，颠末这里的江湖豪杰若没有到“恩德元”来跟马回回喝两杯，就仿佛感觉有点不大够意义。

萧十一郎皱眉道：“一柄新铸成的刀，竟然能砍断当代的利器？铸刀的这小我，功力莫非能比得上春秋战国时那些名匠大师么？”

第三个走下车的是个枯瘦颀长、鹰鼻高颧的道人。

萧十一郎眨着眼道：“你说我是年青人？我记得你还比我小两岁嘛。”

他身长不满五尺，一颗脑袋却大如巴斗，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两条浓眉几近连成了一线，左眼精光闪闪，亮如明星，右眼倒是死灰色的，就像是死鱼的眼睛，乱草般的胡子里暴露一张嘴来，倒是鲜红如血。

风四娘先不答复，却反问道：“继干将、莫邪、欧冶子等大师以后，另有位不世出的铸剑冶铁名家，你可晓得是谁么？”

独臂鹰王大笑道：“那倒无妨，我就喜好架子大的女人，架子大的女人必然有些与众分歧，不然她的架子如何大得起来？”

独臂鹰王大喝道：“来得好！”

公牛负痛，弹丸般向上一跳，挣断了绳索，向前冲出，鲜红的牛血一起溅下来，“砰”地撞上了墙壁。

这头牛实在大得出奇，牛角又尖又锐，仿佛是两把刀。

风四娘道：“就算你不敢去夺刀，莫非也不想去见地见地么？”

第二个下车的是个白发白叟，穿得很朴实，只不过是件灰布棉袄，高腰白袜系在灰布棉裤外，手里还拿着根旱烟袋，看来就像是个土头土脑的乡间老头子，但双目神光明灭，傲视之间，威棱逼人。

萧十一郎此次真的怔住了，端起酒杯，又放下去，起来兜了个圈子，又坐下来，夹起块牛肉，却忘了放入嘴里。

独臂鹰王又一拍桌子，道：“一个就已够了，这老杂毛是削发人，赵无极着名的怕老婆，屠老头已是心不足而力不敷，你用不着替他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