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第2页/共2页]
梁怀公主呐呐半晌,忽握拳道:“伯父,于敏有为储君才气,请伯父为君,于敏可为臣,只、只求不让mm嫁给贺兰奏光,他都快四十岁了,mm还小……”
温西靠在枕上,凝神好久,握得白玉佩都微结了湿意,她能记起的事情并不算太多,只记得幼时从随园到积云书楼的路,路边那香浓扑鼻的糕点,热烈繁华的贩子,远远处矗立巍峨的宫阙,另有积云书楼中的朗朗书声,是童年光阴复一日的气象。
那两个少女上前给胥长陵施礼,大些的紧紧握着小的手,“伯父。”这二少女便是将为皇太女的梁怀至公主与昭乐四公主。
胥长陵目光在她们二人脸上扫过,忽扬声道:“来人。”
“我、我……”
小时读书习字学琴布棋,如同每一个京都女儿般只求将来的聪明名声与班配少年,她从不知那些风云涌动的危急,不晓帝王朝堂的赫赫严肃,但她的运气却因那从不了解的人而全然窜改。
胥长陵一挥袖,将她拂开,道:“看来你的礼节学得也不敷好,那些礼官也是无用的很,也该换一换。”倒是大步分开,再不看她们一眼。
胥长陵又问:“袁家可有未曾婚配少年?”
窗外涓涓水声,晨光如金针入帘,温西展开双目,青帐流垂,银钩画影,是无幽园,她自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疲累至极,睁目以后,却半点都不能忆起。
梁怀公主又惊又怕,忙看了胥长陵蓦地变黑的脸一眼,便吃紧握着昭乐公主嚎啕大哭的嘴巴,镇静隧道:“伯父,于宁还是个孩子,她甚么都不晓得。”
胥长陵将长眉微微一挑,继而拂袖,留一世人在蓬莱殿外,单独进了殿内。
梁怀公主大惊,急道:“伯父,于敏的侍从无不经心,为何要撤换!”
昭乐公主哭个不断,梁怀公主忙将mm揽在怀中,本想安抚她,本身却又流下眼泪。
“哎。”
胥长陵一瞬凝眉,“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阿姊……”昭乐公主紧紧扯着梁怀公主的压裙玉佩,不谨慎收回铃铃的响声,胥长陵一双凤目直向她看去,昭乐公主立即松了了玉佩,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