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与共[第3页/共3页]

“栉风沐雨”一词，出处正在此。

郑彦也不说话，只是抱着怀里的剑，倚在榻上打打盹，明显是来监考的。

武独顿时满脸通红，一手捂着鼻子，侧过甚，竟是不美意义看段岭。段岭只觉好笑，说：“你在脸红个甚么？”

“明天过后，你就不是草民了。”李衍秋说，“他们的卷子还未判完，朕倒没想到，最早拿到的，竟是你的卷子。坐吧，有几句话，想问你。”

“除非陛下和他撤销这个动机。”段岭答道，“不然牧相必然还会逼我们。”

段岭忙又施礼，退到一旁，坐在案几后，昂首看李衍秋时，李衍秋刚好也朝他投来一瞥。

武独心中忐忑，苗条食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与段岭坐到一起，说：“还不能归去，待会儿陛下要看你卷子。”

“写就是了。”郑彦说，“我一个粗人，又不识字，如何晓得？”

段岭吃饱了，端端方正地把筷子横过来，放在食盒内里，盖上盖子。

段岭先前倒是想过这个题目，现在点点头，摊开纸，上头是一句话：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

“我想回家。”段岭说。

“我不进宫，牧相能奈我何？”武独说，“逼急了，大师都别想好过。”

“出去吧。”李衍秋的声音道。

那天在长廊中骤见李衍秋，本身甚么也说不出来；及至本日，他还是甚么都说不出来。

“看环境吧。”段岭说。

段岭回过神来，躬身跪伏在地。

武独盯着段岭看，段岭在想郑彦的态度，如果父亲还活着，郑彦也许是这世上少有的与他相投的人吧。武独却仿佛有点妒忌，说：“他没对你脱手动脚的吧？”

郑彦笑了起来，说：“点中了状元，我也拜你当师父。”

武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赶紧摆手，这时候，脚步声响起，郑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