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报到没几天 吃了哑巴亏[第2页/共2页]
丢了草场,牧民没啥特长的活儿,打工啥都干不了,是个睁眼瞎,汉话说不了。
斯琴图不敢把话说粗了:“火都烧到眉毛了,能不能少赔点钱?”
巴雅尔抖着二郎腿问:“你又不是矿山上的人,着啥急啊。这两件酒就能把事打发了?”
在牧场闲散惯了,早上把羊从棚圈里撒出去,早晨圈返来。
高拥华用手分开羊嘴,取出兜里的纸擦了一下,分开了。
工厂里的活儿是牢固的,干的快慢不说,合分歧格也不提,单说这时候就熬不到头。
斯琴图内心响起了锣鼓,嗓子眼干了,喉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指着陪本身来的毕利格结结巴巴地说:“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钱,能不能少一点。”
他想到了毕利格,本身和工区里的一伙人没少到毕利格的饭店喝酒喝,一来二往成了酒友。
巴雅尔说是尾矿库里的水毒死了羊,羊喝了毒水,没爬过这个小土坝就死了。
阿来夫爬动的嘴收圆了,像鸡的屁股眼:“矿山又不是脑瓜子有病的羊,肯放手?没醉酒,说醉话。”
巴雅尔惦记取矿山西北面那片草场,和岱钦嘀咕了一阵子,他俩没去矿山。阿来夫把羊扔到了办公楼门口,坐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