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巴雅尔动嘴 阿来夫下水[第4页/共4页]

“你也算好人？好人都跑到蒙古国了。”阿来夫调头出去了。

嘎查长说：“你哪次不是先叫?这事不能记在阿来夫头上。顺着嘎查这跟绳索走下去，吃不着亏的，揣摩着办吧。”

阿来夫爱理睬不理睬立在一边。

嘎查长想隔断他的话：“‘那达慕’去了几天，返来有尿了。‘青龙’给你带了几件狼皮外套？狼髀石和狼牙，大号的狼牙，另有货手上？”

“嘎查这根绳索弯曲折曲的，岔口太多了，不问路准会迷路。有人见了钱，就是命；有人见了女人，耙子在裤裆里跳高；有人见了酒，就拖不动腿，你揣摩揣摩我是哪种人？”巴雅尔问着。

额日敦巴日盯着巴雅尔：“不要把本身说成一个圆轱轳，玉轮也有镰刀的形状。瞅着人家的脚前脚后，你就没一点弊端？伸手摸摸腚前面的屎蛋。　”

额日敦巴日的沉甸甸的目光落到了阿来夫的脸上，吐着硬话说：“吃完肉，放下筷子骂娘，没有‘安达’的情分！”

嘎查长让他给问懵了。巴雅尔瞪了一眼阿来夫，顶上一句出气的话：“不伸手接，一分也少不了你的。怨谁啊，怨你本身。不听好人言，亏损在面前。”

巴雅尔提到了2.56元/平米的代价：“不但荣的事啊，做了怕丢人呀？怕丢脸，别做啊。一百个来由也闹不奥妙，2.56元一平，本来就不高，咋缩水到了2.05块？这不是丢脸，的确是打脸。”

嘎查长说：“话让你说反了，人跟羊说不通话，如何能学坏呢？是羊跟你学坏了。”

额日敦巴日的脸红一阵子白一阵子：“你咋骂人呐，你才‘二虎’？挑头肇事，不怕大，天不怕，地不怕……”额日敦巴日捂着嘴在笑，接过巴雅尔递的烟，笑嘻嘻地对高拥华说，“我的名字，汉话是‘神虎’，那一虎是林虎。”

高拥华笑了：“虎，比猫好啊。老虎不发威，不成病猫了吗？”

阿来夫一听“安达”眼睛亮了，红着眼睛瞅着嘎查长：“太有尿了。羊跟着套马杆跑，嘎查跟着矿山跑。”

巴雅尔挂着羊肝色的长脸，痛恨起了阿来夫，千怪万怪不该伸手接钱，生米做成熟饭了，说啥都晚了：“大脑瓜子，不管用，让人卖了，跟在前面瞎转悠。少了3069块，该死。”

巴雅尔对额日敦巴日的话不对劲：“吃包子不能只看褶子多少，关头是馅儿，一肚子的沙葱和哈拉海，顶不上几块肉。再多再好听的话，抵不上把赔偿钱早给一天。”

我没吱声，瞅着门外的额日敦巴日；“多大的事，屋里说不了，吵吵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