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罚[第1页/共4页]
只见俞大猷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且慢。容我一言。”
步入内堂,见并无一人,问了丫环才晓得,李成梁,戚继光,李夫人都去了赤哥儿的房间。
李夫人在里间听到这话,脸上也暴露了笑容。
赤哥儿此时趴在床上,固然肩头另有些疼痛,但是也晓得本身伤势并不碍事了。
这时俞大猷方才微微展开双眼,咳嗽一下,说道:“且慢。”
正在这时,俞大猷进门,两人一见,从速起家上前施礼,均恭恭敬敬喊道:“师兄。”
李成梁又道:“我多次军规明令,军府严禁私斗,你身为宗子,知法犯法,如不严惩,今后另有谁会尊令?来啊,李如松所犯棍刑,拖到前厅,重打四十。”
李夫人见话被堵住,从速望向中间坐的戚继光,戚继光两眼含笑,不慌不忙地摇了点头,然后用眼睛向右边扫了扫,意义是我可不可,还是要师兄说话才行。
李成梁已经闻声老婆叫俞大猷,从速说道:“师兄莫要为这孽子讨情,师兄治军最为严明,小弟常听师兄教诲,军令如山命出必行。岂能为这孽子坏了治军大计。”
戚继光这才说道:“即便如此,那你退下,思畴昔吧。”
俞大猷点了点头,又扭头对李成梁说道:“贤弟,松儿现在等在门外。”
李成梁道:“既是如此,师兄何故相阻。”
李成梁不由怒道:“戚元敬!这是你的宝贝门徒,有你这师父在这里,师兄发话,赤哥儿又讲明干系,我何来多事,你来发落吧。”
李夫人拉着赤哥儿的手,心疼的直掉眼泪,听闻李如松出去,站起家来,从里间屋内出来,见了李如松,手指气的颤栗,指着李如松说道:“朋友,你瞧你做的功德。为娘刚刚才说过你们兄弟要相敬相亲,转眼你就肇事,本日你父如何罚你,任其发落,为娘毫不为你讨情了。”
赤哥儿摇点头说道:“我是来禀告姨丈,这事和松哥无关,是我在房前练剑,感觉内府练武园地狭小,多有不便,刚好松哥路过,我便问了松哥可有练武的地点,松哥这才带我去的校场,我本就爱骑射马战,是以到了校场瞥见了马儿一时情难自已,恳求松哥陪我过上两招,是我学艺不精,出了岔子,都与松哥无关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赤哥儿的错,姨丈要罚也应当罚我,而不该奖惩松哥。”赤哥儿本来出血很多,现在一口气说了半天,顿时有些喘气。
李如松吓的高喊:“父帅饶命啊,母亲饶命啊。”边喊边望向李夫人。
他本来希冀师伯俞大猷能在父亲面前讨情,谁知听了俞大猷所说定罚不饶,心说完了。
三人固然以兄弟相称,并且戚继光是俞大猷的亲师弟,李夫人又是俞大猷的师妹,李成梁从夫人处论起也称俞大猷为师兄,固然李戚两人官职比俞大猷高,但是俞大猷比李成梁和戚继光大了近二十岁,长兄如父,是以李成梁和戚继光对俞大猷非常尊敬,以父礼视之。
李成梁现在面色一沉,说道:“李如松,你可知罪?”
话音未落,只见赤哥儿也从里间出来,面色有些发白,因为失血,脚上也有些轻飘飘的,来到俞大猷,李成梁,戚继光面前就要跪倒。
俞大猷说道:“贤弟,老夫并非要讨情,违背军令,定罚不饶。”
俞大猷挥了挥手,居中坐下,等李成梁和戚继光坐下后,俞大猷问道:“赤哥儿伤势如何?”
李夫人从速又看了看俞大猷,只见俞大猷闭目养神,仿佛并不晓得产生的统统。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兄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