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罚[第1页/共4页]
李成梁道:“既是如此,师兄何故相阻。”
李如松道:“是,不过孩儿现在心念赤弟弟的伤势,想进屋探视一下,然后就去领罚。”
只见俞大猷又不慌不忙的说了句:“且慢。容我一言。”
赤哥儿摇点头说道:“我是来禀告姨丈,这事和松哥无关,是我在房前练剑,感觉内府练武园地狭小,多有不便,刚好松哥路过,我便问了松哥可有练武的地点,松哥这才带我去的校场,我本就爱骑射马战,是以到了校场瞥见了马儿一时情难自已,恳求松哥陪我过上两招,是我学艺不精,出了岔子,都与松哥无关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赤哥儿的错,姨丈要罚也应当罚我,而不该奖惩松哥。”赤哥儿本来出血很多,现在一口气说了半天,顿时有些喘气。
李如松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见了天子老子也不打怵,而师父师伯对本身心疼有加,从内心深处只是尊敬,却也并不惊骇。在这世上,李如松就怕两小我,一个是现在的当朝首辅东阁大学士张居正,别的一个就是他爹李成梁了。
进了西院,俞大猷让李如松先在门口等着。本身走进门内,一进门就见宁远伯李成梁满脸怒容,坐在侧座椅子上,中间长官椅子空着,而另一边座词宗先生戚继光笑着劝道:“李引城,你我都是习武之人,比武受伤是不免的。所幸没有大碍。再说了,你能当着师兄的面奖惩李如松不成,我这当师父的言轻,一会儿子师兄说话,看你如何答对?”
李如松回道:“是,师父。”但是并未转动。
李夫人见话被堵住,从速望向中间坐的戚继光,戚继光两眼含笑,不慌不忙地摇了点头,然后用眼睛向右边扫了扫,意义是我可不可,还是要师兄说话才行。
他本来希冀师伯俞大猷能在父亲面前讨情,谁知听了俞大猷所说定罚不饶,心说完了。
李成梁已经闻声老婆叫俞大猷,从速说道:“师兄莫要为这孽子讨情,师兄治军最为严明,小弟常听师兄教诲,军令如山命出必行。岂能为这孽子坏了治军大计。”
那两名亲兵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伸手来拖李如松。
李成梁这才转向李如松道:“孽子,本日之事,你师父既然惩办,你可领了?”
李如松面色惨白,点了点头。吴医师辞职后,两人这才步入西院。
步入内堂,见并无一人,问了丫环才晓得,李成梁,戚继光,李夫人都去了赤哥儿的房间。
李如松心领神会,又一叩首道:“师伯,师父,父帅,那孩儿辞职。”
赤哥儿此时趴在床上,固然肩头另有些疼痛,但是也晓得本身伤势并不碍事了。
话音未落,只见赤哥儿也从里间出来,面色有些发白,因为失血,脚上也有些轻飘飘的,来到俞大猷,李成梁,戚继光面前就要跪倒。
俞大猷道:“李如松如果所犯具实,理应如此。但是据老夫所知,李如松和赤哥儿并非私斗,而是两人兄弟初逢,习武之人以武会友比试过招,赤哥儿受伤原为不测,是以李如松并非私斗,贤弟如若不信,等赤哥儿歇息后,一问便知。”
李成梁又喊:“来人,哪个胆敢违令,不要你项上人头了不成?”。
李成梁现在面色一沉,说道:“李如松,你可知罪?”
戚继光从速回道:“师兄,并无大碍,略有出血,不过皮外伤,筋骨无缺。此时师姐正在房中顾问。孩子精力如旧。”
李成梁只好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兄请言。”
吴医师道:“皮外伤并无大碍。俞帅放心。”然后对李如松道:“只是大帅非常大怒,少帅当谨慎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