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忆 蟠溪宜生请子牙[第1页/共2页]
养老来归西伯宇,避危拚弃旧王冠。自从梦入飞能後,八百馀年享奠安。
如此即便连孤在内的很多人不肯斋戒沐浴,但父王有令我等也不得违背。至于武吉被家将日夜看管,定时供应饭菜,除了不能随便走动外,跟我等享用普通报酬。
“诺。”士卒固然内心明白孤心中筹算,倒也不敢说甚么,毕竟孤是必定要担当父王王位的人,他们将来的主子,即便孤很好说话,但也不是卑贱士卒所能冲犯的。
而这期间,孤瞥见散宜生在暗中叮咛府中小厮做些事,孤略一掐算便算出,他是命小厮将西岐出贤者的动静传遍西岐,为三今后父王迎贤者造势。
散宜生方到别的驻扎处,就仓猝命人将銮舆推来,请子牙登舆。而他这一行动,未曾叨教过父王。
当时孤对散宜生此举尤其赞美,心中感慨,父王极重用于他,他也确切人才,公道当一国丞相,为何只是个上大夫。现在孤终是明白,是散宜生本身甘为大夫,甘为姜子牙部属,当日造势不是为父王博贤名,而是为姜子牙谋隽誉。
“大王早些返来,我等在此恭候。”
父霸道:“久仰高超,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衹聆教诲,实昌三生之幸矣。”
散宜生见姜子牙果断不从,乃对父霸道:“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清闲马请乘,主公乘舆。”
父王不让孤去,孤也只好偷偷前去。“尔等照看好武吉先生,我四周看看。”
姜子牙蓦地转头,见是父王,忙弃竿一旁,俯伏叩地,拜曰:“小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王恕尚之罪。”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白于纨。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车出渭水,一起上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来到西岐万民争看,焚香载道,无不欣悦。
父王还未发话,散宜生却率先辩驳“将军!此事不是如此说。方今天下荒荒,四海鼎沸,贤人君子多隐于深谷。今飞熊应兆,上天垂象,特赐大贤助我皇基,是西岐之福也。此时自当学前人求贤,破拘挛之习,岂得如克日欲贤人之自售哉?将军切不成说如是之言,使诸臣懒惰。”
“众卿不必回府,且在殿廷斋宿三日,三今后与孤同去迎请大贤。”父王此举乃是怕大臣中有人忍不住吃荤,特别是南宫适这等武将,安设在七间殿上则便利羁系多了,求贤之心更诚。
父王扶起姜子牙,道:“孤设鸾舆,本是为先生,必定乘坐,不负素心。”子牙再三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乱了尊卑之序。
父王等姜子牙唱完歌,才躬身问道:“贤者欢愉否?”
姜子牙拜而言曰:“尚乃老朽干才,不堪参谋:文不敷安邦,武不敷定暾。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因为散宜肇事前泄漏了父王礼聘贤者的动静,大街上人满为患,扶老携幼比比皆是,手里都焚着香,要同父王一起驱逐贤者。
子牙至朝门上马,父王升殿,当殿封姜子牙为右灵生丞相,姜子牙叩拜谢恩,如此姜子牙就在我大周为官。
“我西岐城民,且先在城中等待,以免惊扰贤者,待孤迎来贤者,我等一同受其教养。”
姜子牙跪而告曰:“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决然不敢。”
父王忙扶住,拜言曰:“久慕先生,前顾未遇,昌知不恭,今特斋戒,特地拜见。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孤当时只当是些金银玉器,觉得姜子牙是个贪财的贤者,现在算来除金银外礼盒中另有一贴,上书“机会已至,子牙出山”八字,而那字恰是姜子牙师尊——元始天尊这老贼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