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十样花19[第2页/共4页]
霍危楼也牵唇,“不急,很快你就会晓得了。”
孙钊和林槐对视一眼,孙钊道:“庄子里还住着别人?”
霍危楼回身而走,冯钦的身形狠恶的一晃。
第二日暮色时分路柯才回了侯府,林槐和孙钊被宣召过来,与霍危楼和薄若幽一起看几份撰写了调查明细的簿册。
冯钦微微皱了眉头,“炼丹夙来闷热,夏季时每日都要用半车冰砖,耗损的多也实属普通,我竟不知用冰多了也有罪恶。”
林槐倒吸一口冷气,“侯爷的意义是说,庄子里用冰,是因为他藏着安阳郡主和至公子冯钰的尸身?”
“客岁和本年,忠义伯城外的别庄用了数量相称的冰,首要集合在蒲月到八月之间,可这两年分歧的是,客岁的夏季,忠义伯在城外住了一全部夏天,而本年,忠义伯却只住了两个月,可他用的冰并未减少。”
此言当着冯钦二人,冯钦浑浊的眼瞳微颤,面上却好似戴了面具普通的并无半分非常,霍危楼转而看他,“去岁夏季,庄子上采了十车冰砖,夏季时,庄子上又采买了千两纹银的藏冰,伯爷在庄子上是炼丹的,当不是碎冰玩,那么多冰,现在都去了那边?”
冯烨俄然一声喊,便见园内房檐下,冯钦身披一件道袍走了出来,腊月寒天的,他头发披垂着,面色灰败,却仍不惧冷意,背脊笔挺的鹄立着。
一行人皆御马而行,至城门时,天气已尽黑,出城便是皓雪铺地的官道,霍危楼带着绣衣使奔驰在前,前面的孙钊带着其他衙差,很有些跟不上趟,所幸很快到了洛河河边,近了阛阓,霍危楼暂缓了马速。
“父亲——”
但是冯钦对上他的目光,却并不慌乱,仿佛感觉他搜不出甚么罪证似的。
“而城内的忠义伯府,因为本年忠义伯在伯府住的久些,则是本年用的冰更多客岁用的少,这是普通的,眼下只是令人感觉奇特,为何城外住的时候不一样,用的冰却一样,部属们还调查了过往三年的,每年不管忠义伯在城外住多久,用的冰也都数量相称。”
风急雪骤,一声一声的惨叫突破雪幕而来,高耸又刺耳,冯烨先前还非常愤怒,可看到绣衣使毫不包涵,心底亦生了畏怕,而他更不明白霍危楼时为何而来!
“侯爷,主子们说,这两个月,冯钦一向在庄子上炼丹,且炼丹的频次比之前要高很多,是以,庄子上采买了大量的上好银炭,并且因为丹房里一向在炼丹药,下人们还担忧过如此会不会起火。”路柯蹙眉,“他是心虚,以是炼丹排解?”
冯烨一愣,当下哑了口,霍危楼早知真凶本地暗自盯着他们的意向,现在冯烨这般言辞,更左证了他的猜想,想到面前人最有能够为当年真凶,想到薄若幽经历过的那一夜,他眼底透出了比这风雪还要迫人的寒意。
路柯命一绣衣使先行,未几时,此人便返答复命,“侯爷,忠义伯一向在别庄内养伤并未出门,不二公子冯烨也在庄子上侍疾。”
此番带的人多,绣衣使将两个仆人提来,很快便找到了很多趁手的器物,世人点起火把,纷繁进了火场,霍危楼和孙钊在旁站着,孙钊冻得直打喷嚏,可霍危楼仍然长身巍然,仿佛感受不到风雪天寒。
霍危楼凉凉扫了他一眼,“府上可有冰窖?”
这是一处景色极佳的庄园,纵是夏季,园内亦碧绿滴翠,霍危楼顺着主道,往园内灯火最透明之地而去,还未走至跟前,便见冯烨一脸惊色的疾步而出。
路柯领命,冯烨更愤怒了,可当着霍危楼,却不管如何不敢发作,“敢问侯爷,这是为何?家父现在受伤养病,侯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鄙人只怕要向陛下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