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十样花19[第1页/共4页]
路柯领命,冯烨更愤怒了,可当着霍危楼,却不管如何不敢发作,“敢问侯爷,这是为何?家父现在受伤养病,侯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鄙人只怕要向陛下讨个说法!”
冯烨俄然一声喊,便见园内房檐下,冯钦身披一件道袍走了出来,腊月寒天的,他头发披垂着,面色灰败,却仍不惧冷意,背脊笔挺的鹄立着。
“侯爷,有发明——”
冯钦还未说话,冯烨忍不住道:“侯爷夙来有铁面忘我之名,可现在也要公器私用了不成您总不能为了安宁县主胡乱的栽赃我们!”
路柯惊奇的张大了嘴巴,仿佛感觉此行实在丧芥蒂狂,可想到凶手比年暗害小童,又感觉在道理当中。
霍危楼瞳底一片寒峻,看了眼窗外夜色,冷声道:“事不宜迟,现在便带人出城——”
霍危楼命此人带路,一炷香的时候后,便停在了这处位于洛河以西的别庄。
说完又叮咛,“特别搜一搜,看看火场内有无尸首。”
霍危楼回身而走,冯钦的身形狠恶的一晃。
路柯趁着世人看细目标工夫解释了一遍,而他的疑虑,恰好应证了薄若幽昨日的猜想,薄若幽道:“眼下能够必定,这些冰并非是为了他本身,而是为了别的。”
路柯也道:“意义是忠义伯还在害人?可他为何不抛尸,而要挑选将尸身藏在庄子里?”
霍危楼凉凉扫了他一眼,“府上可有冰窖?”
林槐倒吸一口冷气,“侯爷的意义是说,庄子里用冰,是因为他藏着安阳郡主和至公子冯钰的尸身?”
霍危楼隔着几丈间隔看畴昔,对上冯钦的那一顷刻,他竟然觉出两分熟谙,很快,他想起这分熟谙来自那边,当日在府衙大牢见到李绅之时,李绅面上也是这幅神采。
冯烨忍不住拉了拉冯钦的手臂。
现在已近子时,固然带来的人多,可夜色当中,风雪又大,清理火场并不顺利,霍危楼命人将冯烨父子分开看管,本身则一向守在火场旁,到了后半夜,孙钊已然对峙不住,打着喷嚏寻到了前院避寒。
冯钦扯了扯唇,“不知侯爷是何意。”
“藏尸。”薄若幽道出这二字,本身也一阵头皮发麻,“大量用冰,庄子里多数是有冰窖,而经年累月的用冰,独一的能够,我只想到了藏尸之用。”
霍危楼略一沉吟,叮咛路柯道:“再去查一查当年安阳郡主过世以后丧事是如何办的,倘若当真将尸首藏了起来,必然不会像平常那般办丧仪。”
霍危楼和路柯的神采皆是一变,霍危楼道:“在冰窖内藏尸?”
此番带的人多,绣衣使将两个仆人提来,很快便找到了很多趁手的器物,世人点起火把,纷繁进了火场,霍危楼和孙钊在旁站着,孙钊冻得直打喷嚏,可霍危楼仍然长身巍然,仿佛感受不到风雪天寒。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路柯从外出去,“侯爷,说夏季统统的冰并未入冰窖,而是都送入了丹房,送出来后,忠义伯便不令他们多管,他们也觉得忠义伯是用来抵热的,且丹房常日里下人不得收支,钥匙一向只在忠义伯手中。”
孙钊忙问:“那侯爷,我们现在作何安排?”
霍危楼语声微寒,“庄子里只要贰亲信的几个老仆,并无别的人。”
此言当着冯钦二人,冯钦浑浊的眼瞳微颤,面上却好似戴了面具普通的并无半分非常,霍危楼转而看他,“去岁夏季,庄子上采了十车冰砖,夏季时,庄子上又采买了千两纹银的藏冰,伯爷在庄子上是炼丹的,当不是碎冰玩,那么多冰,现在都去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