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十样花19[第1页/共4页]
霍危楼凉凉扫了他一眼,“府上可有冰窖?”
第二日暮色时分路柯才回了侯府,林槐和孙钊被宣召过来,与霍危楼和薄若幽一起看几份撰写了调查明细的簿册。
孙钊和林槐对视一眼,孙钊道:“庄子里还住着别人?”
路柯命一绣衣使先行,未几时,此人便返答复命,“侯爷,忠义伯一向在别庄内养伤并未出门,不二公子冯烨也在庄子上侍疾。”
霍危楼开端打量这庄子,“景色虽好,却也不值当伯爷在此久居多年,此处老是比不上都城伯府的。”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路柯从外出去,“侯爷,说夏季统统的冰并未入冰窖,而是都送入了丹房,送出来后,忠义伯便不令他们多管,他们也觉得忠义伯是用来抵热的,且丹房常日里下人不得收支,钥匙一向只在忠义伯手中。”
但是冯钦对上他的目光,却并不慌乱,仿佛感觉他搜不出甚么罪证似的。
霍危楼不再言语,只侧身立于风雪之下,鹰隼普通的锋利目光缓缓地看向远处,仿佛在计量甚么,冯钦喉头干涩,“侯爷既来了,不如进厅内说话,是不是有何曲解?”
“此事当时全部伯府都晓得,也都说太后娘娘对郡主如何心疼,伯爷对亡妻多么多么宠嬖,连丧事也要亲身督办,厥后出殡等便是平常礼法了。”
庄子临着洛河,灰瓦白墙,四周松竹环抱,遮天蔽日,夜色当中,特别显得昏黑阴沉,有绣衣使点了火把,行过一段石板道,便到了别庄门前。
路柯也道:“意义是忠义伯还在害人?可他为何不抛尸,而要挑选将尸身藏在庄子里?”
此言当着冯钦二人,冯钦浑浊的眼瞳微颤,面上却好似戴了面具普通的并无半分非常,霍危楼转而看他,“去岁夏季,庄子上采了十车冰砖,夏季时,庄子上又采买了千两纹银的藏冰,伯爷在庄子上是炼丹的,当不是碎冰玩,那么多冰,现在都去了那边?”
路柯趁着世人看细目标工夫解释了一遍,而他的疑虑,恰好应证了薄若幽昨日的猜想,薄若幽道:“眼下能够必定,这些冰并非是为了他本身,而是为了别的。”
绣衣使已不由分辩涌入,老仆面色几变,待返身要走,却已被绣衣使制住,霍危楼带着孙钊大步入了庄门。
冯钦唇角微弯,扯得那层干枯的面皮微微颤抖,“清修之人,在那边都是一样的。”
“父亲——”
霍危楼点头,薄若幽随即道:“安阳郡主死了整整十八年,用冰虽能使尸身不腐臭至白骨化,却也不成能保住生前容颜,不过我记得那俢死之术的说法,说哪怕人表面已经干枯,却还能令人重新生出头发指甲来。”
第205章 十样花19
冯钦面无神采,可只要冯烨晓得,他的身形也越来越生硬了。
“侯爷?侯爷这是做甚么?”
“在庄内西北处——”
烧伤自是真的,冯钦一副病容,开口语声亦是沙哑,霍危楼高低打量了他两瞬,目光落在了他较着有力垂着的左臂上,“伯爷对本身倒也狠心,只是大略想不到本侯来的如许快。”
林槐倒吸一口冷气,“侯爷的意义是说,庄子里用冰,是因为他藏着安阳郡主和至公子冯钰的尸身?”
这时,路柯上前来,“侯爷,庄子上现在有五名老仆。”
冯烨忍不住拉了拉冯钦的手臂。
很快,路柯和吴襄从外快步而来,路柯道:“侯爷,找到了冰窖,内里已无余冰。”
他撂下一字,绣衣使们立即行动起来,几个老仆都是忠义伯府多年的下人,天然对冯钦忠心耿耿,可绣衣使们是如何的手腕,不出半晌,院外便响起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