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一寸金17[第2页/共3页]
霍危楼皱眉,朝薄若幽走了畴昔。
霍危楼沉声发问,听起来似有不满。
这语气仿佛有些遗憾,霍危楼见惯了宦海上推委躲懒之人,现在看着薄若幽,的确越看越觉她眉眼动听,哪怕面有灰污,亦不减花容玉骨之姿。
定是因她办差勤奋又技有所长。
贺成站在他身后不由声音都轻了些,“侯爷,这火从内燃起,想必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这处所清算出来,只怕要六七日。”
薄若幽此时也道:“佛堂祠堂内供佛供牌位所用灯油,多数为酥油,酥油虽贵重,却少烟味淡,亦算耐燃,桐油不该呈现在此处,且早前民女发觉玉嬷嬷身上也有桐油的气味。”
霍危楼心机必然,再看薄若幽,不免又生几分遗憾来,他淡淡回声,薄若幽便回身而走,贺成正在此时迎上来,见她面有污渍,忙露讶色,“小薄,你……”
“我记得年前西凉国曾进贡过一物件。”
福公公用力想了半晌,都未曾想起此物来,霍危楼却叮咛道:“飞鸽传书回京,令人将那物取了送来。”
霍危楼蹙眉,薄若幽便从那堆焦黑上走了下来,她手上亦沾了黑灰,边鼓掌边道,“侯爷,是桐油,虽已燃尽,可另有一丝烟尘气味――”
第17章一寸金17
说至此,贺成有些感慨,“这两年多亏小薄帮手,青州无一积存悬案,上天真是待下官不错。见侯爷用人不疑,下官也非常受教,虽不能以衙门文书聘请,可听闻侯爷门下亦颇多贤才,此等惜才之心,令下官感佩,既是如此,下官便也当小薄为门人好了,干脆让她住在青州城,今后为州府衙门帮手亦便利些……”
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一日。
薄若幽一边说话,一边用手背拂了拂脸颊边的碎发,“此火起的俄然,且势头迅猛,想来侯爷已经猜到有异,现在民女能够必定,是有人以桐油用心放火。”她侧眸看着这满目残景,“祠堂为宗族之重,若非紧急毫不成能放火烧毁,昨夜郑五爷来此,本日一早大蜜斯便要入京,后祠堂又起火,民女感觉,这祠堂定有古怪,而这统统,皆是昨夜郑五爷与玉嬷嬷的定夺,她们要坦白甚么,这才下了狠心。”
郑文安招手叫来几个管事,照着霍危楼之语叮咛下去,贺成亦命令让捕头再调衙差来,夜幕即将落下,北风砭骨普通,霍危楼目光必然,忽而发觉薄若幽薄弱的身影正往一堆焦黑的梁柱上爬去。
“啊?”福公公一愣,不知霍危楼怎俄然提到了此事,他想了想,点头,“西凉国本年进贡之物以奇门兵器为主,侯爷说的是甚么?是那神机?”
绣衣使忙道:“部属不知,只是薄女人问府中侍从要了些香烛冥钱,仿佛……是要祭奠故交。”
火势已去,可这堆残垣断壁当中,仍有残炊火星,走的近了,脚下之地仿佛还不足温,霍危楼不解薄若幽爬到那上面去做甚么,她裙摆都被黑灰沾脏。
这时,卖力关照薄若幽院子的绣衣使返来了,到了门外,踌躇着未进门。
建和帝当政开通,便是朝中都有几位客卿常在,霍危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受建和帝信赖,也替其招贤纳士多回,是以,贺成此番话倒也不显高耸,只是霍危楼听的有些不快,待晚间回了客院,别人便有些阴沉沉的。
此言便是令她退下,可薄若幽游移了一下摸索着道,“民女想留此多看看。”
那绣衣使猜疑道:“薄女人去了东边的竹林,不让部属跟着,部属感觉不当,还是返来禀告一声。”
她有些无法的叹了口气,“那……那民女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