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紧逼[第2页/共3页]
景辞终究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分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粉饰,一览无遗。
但他恍若未闻,长指灵蛇普通钻进她裙底,从腿侧到腰间,终究一把扯了亵裤,只留下赤条条一双腿,带着少女的暗香,在鼻尖勾着他的魂。
发髻朱钗狼藉,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角。薄薄的纱裙湿哒哒滴着水,是她羞于开口的隐蔽。
景辞咬紧了牙,哭得满脸是泪,“陆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恨死你了,真真恨死你了!”说话间小脚儿忿忿然往外蹬,还带着松疏松散罗袜一只,他叹一声,毕竟忍不住,拾起这一只莲花足,手指摩挲着柔嫩的脚掌与小巧圆润的趾头,迷醉、梦深,唇印上去,他爱得心颤。
他入侵她推拒,一双纤细的手不竭推着他倔强的身材,而他只需一只长臂捞住她后腰,便将她整小我都死死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那甜过蔗糖的口唇便任君采拮,随他深切随他搜索,她除却呜哭泣咽的轻吟,再有力摆脱。但是这诱人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呼救撕扯着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向下,垫在她臀后,一把捞起来将这个水做的小人儿,跟着这一个起落全然端在怀里。三两步向后,遭受刑房里钉人的十字木,她后背蓦地撞上锁架,悬空的锁链哗啦啦乱响。
这吻是他的气愤,碾压着柔嫩的唇舌,他在她舌底探到一颗糖,便如同干渴的旅人,拼了命的汲取这一口甘泉,泉眼就在她舌尖,现在含在他嘴里,胶葛胶葛,若藤缠树,树缠藤,分不清你我,分不清日夜,人说颠鸾倒凤不知乾坤何物,应是如此,他眼中只剩下她,管他是在诏狱死牢,还是高床软枕,他霸道而微弱,险险要将她一口吞下。
“不要…………不要…………求了你了,求你了陆焉…………”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抽泣叫唤一回天国一回天国。他摧毁她捏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破的心。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终究饮过她的血,终究尝过她的肉,终究,终究…………
但是情化成了欲,再也会不了头。
他不听,伸出舌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舌信,一寸寸舔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感受着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活动的温度与节拍,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长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更忍不了她眼中的惊骇,畴前掏心掏肺的包管都成烟云,抵不过荣靖临死前一句规语,生生将他悠长以来在她面前假装的驯良十足突破,这一击来得如许狠,如许恰逢当时,说完便断气,连个可对证的人都没有。
她看向刑凳上荣靖空落落的右手,止不住浑身发冷。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下颌,他爱惨了这张明艳可儿的脸,“陆焉是谁?当朝第一大奸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摆布郡主的生与死。若臣说,要将郡主关在这死牢里一辈子,到死也不见天日,郡主信还是不信?”
要么臣服要么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