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紧逼[第2页/共3页]
她惊骇,却身处绝壁无路可退。
“不要――”女儿家的身材蓦地收紧,她生硬的咬紧了唇,不肯泄漏春情。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终究饮过她的血,终究尝过她的肉,终究,终究…………
第五十章紧逼
“别说话――”他闭上眼,切近了她,仿佛忍耐到了顶点,但再展开眼,又是缠绵的和顺,她分不清,辨不明,便愈发惊骇。他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更忍不了她眼中的惊骇,畴前掏心掏肺的包管都成烟云,抵不过荣靖临死前一句规语,生生将他悠长以来在她面前假装的驯良十足突破,这一击来得如许狠,如许恰逢当时,说完便断气,连个可对证的人都没有。
他在门外听完这一场存亡决别,局外人普通听她悲伤难过,听他临死托孤,恍然大悟,本来这场戏本就如此,少爷蜜斯,王公贵族,存亡之时依依惜别,许定来生再见。哪有他半分余地?她毕竟是看不上他,与荣肃与景彦普通,当他是古怪暴戾、残暴无情的妖魔,一个卑贱到了骨子里的内侍臣,那里配得上汝宁郡主金尊玉贵的身子。
她一身热汗,如同从水牢里驾出来。刑凳上的荣靖还未凉透,陆焉又回到她熟谙的模样,解开了铁索,将抽泣不止的景辞紧紧抱在怀里。
他终究又回到她唇上,悄悄咬上一口,饱满的下唇便留部属于他的淡淡齿印,他拉开她颀长光裸的腿挂在腰间,鹰一样的眼睛,盯牢她,令她无所遁形。
收缩的占有欲催使他,吞噬他,眼底心底火焰燃起,烧得喉头干涩眼瞳泛红,他恨她,一个眼神便充足伤透他的心。
但是情化成了欲,再也会不了头。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抽泣叫唤一回天国一回天国。他摧毁她捏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破的心。
景辞终究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下颌,他爱惨了这张明艳可儿的脸,“陆焉是谁?当朝第一大奸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摆布郡主的生与死。若臣说,要将郡主关在这死牢里一辈子,到死也不见天日,郡主信还是不信?”
陆焉将她搁在狱卒喝酒的桌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她将将死过一回,而他自始至终安静仍然,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不听,伸出舌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舌信,一寸寸舔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感受着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活动的温度与节拍,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长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景辞咬紧了牙,哭得满脸是泪,“陆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喘气间她只觉到手腕一凉,吧嗒一声响,她便被铁链锁在了钉人的十字刑台上。景辞惊惧到了顶点,一个劲点头求他说:“陆焉你做甚么?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上半身被锁链挂住,下半身仍靠在他臂弯,他间隔他太近,温热的呼吸全然鞭挞在她侧脸,炙热的眼神几欲将她焚尽。她声音颤抖,做最后祈求,祈求他最后的明智,“陆焉,我惊骇…………你送我归去好不好?就回提督府,你陪着我好不好…………”
陆焉稍稍放开她一些,她才得一口拯救的氛围,他唇角牵着晶亮银丝,那么腐败,那么诱人。
门边的“石像”这才被解了穴,迅捷动起来,春山同安东一人扶着一面门,将这一室“红烛垂蜡”深深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