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紧逼[第1页/共3页]
他的言语傲慢,他的眼神却令她颤栗。
喘气、胶葛,含混催动红烛影、
她惊骇,却身处绝壁无路可退。
但他毫不让步,乌黑残暴的大家间,他终究有了一件敬爱之物,怎堪罢休?她必须属于他,重新发丝到脚尖,每一寸每一处,都必须彻完整底属于他一人。
更忍不了她眼中的惊骇,畴前掏心掏肺的包管都成烟云,抵不过荣靖临死前一句规语,生生将他悠长以来在她面前假装的驯良十足突破,这一击来得如许狠,如许恰逢当时,说完便断气,连个可对证的人都没有。
“别说话――”他闭上眼,切近了她,仿佛忍耐到了顶点,但再展开眼,又是缠绵的和顺,她分不清,辨不明,便愈发惊骇。他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好了好了,再哭嗓子都要哭哑了。在我跟前还怕甚么,小时候哪一样没服侍过,早见惯了,娇娇听话,别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说还好,越说,她越是羞愤欲死,先前只是小声抽泣,这一会嚎啕大哭起来,双手有力的捶打着面前这个妖怪似的人,张嘴咬下去,却只要到一嘴锦缎,不痛不痒。
他不听,伸出舌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舌信,一寸寸舔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感受着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活动的温度与节拍,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长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她想起来了,那一日祖母寿辰,在假山山洞里,他曾说过,恨不能剁了荣靖的手。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下颌,他爱惨了这张明艳可儿的脸,“陆焉是谁?当朝第一大奸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摆布郡主的生与死。若臣说,要将郡主关在这死牢里一辈子,到死也不见天日,郡主信还是不信?”
喘气间她只觉到手腕一凉,吧嗒一声响,她便被铁链锁在了钉人的十字刑台上。景辞惊惧到了顶点,一个劲点头求他说:“陆焉你做甚么?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傻话,我如何舍得让小满刻苦…………”他亲吻她眉心,并不敢看薄薄纱裙上面光裸详确的脚踝,只怕那一刻,抽痛的悸动。“我是气急了,昏了头,小满要打要骂,我都认。只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这地牢便真要让娇娇淹了…………”
任谁都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陆焉其人,恶毒狠辣,人所共愤。
但是情化成了欲,再也会不了头。
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分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粉饰,一览无遗。
她哭着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抽泣惊叫,将柔韧的身材窜改成一尾银鱼,折磨、牵引,欲生欲死游戏,她认输,一败涂地。
他终究又回到她唇上,悄悄咬上一口,饱满的下唇便留部属于他的淡淡齿印,他拉开她颀长光裸的腿挂在腰间,鹰一样的眼睛,盯牢她,令她无所遁形。
她怕得浑身颤栗,强撑着说:“你猖獗!一个为奴的内侍臣,竟然敢如此…………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量!”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抽泣叫唤一回天国一回天国。他摧毁她捏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破的心。
陆焉稍稍放开她一些,她才得一口拯救的氛围,他唇角牵着晶亮银丝,那么腐败,那么诱人。
他入侵她推拒,一双纤细的手不竭推着他倔强的身材,而他只需一只长臂捞住她后腰,便将她整小我都死死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那甜过蔗糖的口唇便任君采拮,随他深切随他搜索,她除却呜哭泣咽的轻吟,再有力摆脱。但是这诱人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呼救撕扯着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向下,垫在她臀后,一把捞起来将这个水做的小人儿,跟着这一个起落全然端在怀里。三两步向后,遭受刑房里钉人的十字木,她后背蓦地撞上锁架,悬空的锁链哗啦啦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