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紧逼[第1页/共3页]
“娇娇,看着我,你是我的,再敢与旁人牵涉,荣靖就是前车之鉴。”
“我不要听了,我再也不去瞎探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喘气、胶葛,含混催动红烛影、
“别说话――”他闭上眼,切近了她,仿佛忍耐到了顶点,但再展开眼,又是缠绵的和顺,她分不清,辨不明,便愈发惊骇。他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不要…………不要…………求了你了,求你了陆焉…………”
他不听,伸出舌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舌信,一寸寸舔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感受着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活动的温度与节拍,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长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景辞终究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收缩的占有欲催使他,吞噬他,眼底心底火焰燃起,烧得喉头干涩眼瞳泛红,他恨她,一个眼神便充足伤透他的心。
他入侵她推拒,一双纤细的手不竭推着他倔强的身材,而他只需一只长臂捞住她后腰,便将她整小我都死死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那甜过蔗糖的口唇便任君采拮,随他深切随他搜索,她除却呜哭泣咽的轻吟,再有力摆脱。但是这诱人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呼救撕扯着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向下,垫在她臀后,一把捞起来将这个水做的小人儿,跟着这一个起落全然端在怀里。三两步向后,遭受刑房里钉人的十字木,她后背蓦地撞上锁架,悬空的锁链哗啦啦乱响。
她惊骇,却身处绝壁无路可退。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恨死你了,真真恨死你了!”说话间小脚儿忿忿然往外蹬,还带着松疏松散罗袜一只,他叹一声,毕竟忍不住,拾起这一只莲花足,手指摩挲着柔嫩的脚掌与小巧圆润的趾头,迷醉、梦深,唇印上去,他爱得心颤。
她一身热汗,如同从水牢里驾出来。刑凳上的荣靖还未凉透,陆焉又回到她熟谙的模样,解开了铁索,将抽泣不止的景辞紧紧抱在怀里。
陆焉将她搁在狱卒喝酒的桌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她将将死过一回,而他自始至终安静仍然,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哭着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抽泣惊叫,将柔韧的身材窜改成一尾银鱼,折磨、牵引,欲生欲死游戏,她认输,一败涂地。
“不要――”女儿家的身材蓦地收紧,她生硬的咬紧了唇,不肯泄漏春情。
“好了好了,再哭嗓子都要哭哑了。在我跟前还怕甚么,小时候哪一样没服侍过,早见惯了,娇娇听话,别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说还好,越说,她越是羞愤欲死,先前只是小声抽泣,这一会嚎啕大哭起来,双手有力的捶打着面前这个妖怪似的人,张嘴咬下去,却只要到一嘴锦缎,不痛不痒。
发髻朱钗狼藉,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角。薄薄的纱裙湿哒哒滴着水,是她羞于开口的隐蔽。
他的言语傲慢,他的眼神却令她颤栗。
喘气间她只觉到手腕一凉,吧嗒一声响,她便被铁链锁在了钉人的十字刑台上。景辞惊惧到了顶点,一个劲点头求他说:“陆焉你做甚么?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分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粉饰,一览无遗。
他在门外听完这一场存亡决别,局外人普通听她悲伤难过,听他临死托孤,恍然大悟,本来这场戏本就如此,少爷蜜斯,王公贵族,存亡之时依依惜别,许定来生再见。哪有他半分余地?她毕竟是看不上他,与荣肃与景彦普通,当他是古怪暴戾、残暴无情的妖魔,一个卑贱到了骨子里的内侍臣,那里配得上汝宁郡主金尊玉贵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