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盟（九）[第3页/共3页]

“你是何人！”

杜书彦发笑道：“就凭他？”

“那你为何要救他？”

待青烟散尽，院中一时如初，只要潘老板笑吟吟的站在满地珠花间筹办宣布本年得胜的酒品，那里另有萧远和杜书彦的人影。

“是啊，高帅，你说谁敢动你呢？”那人渐渐的，低声笑道。

高德兴不亏久经战阵，反应极快，见刀光一闪腾身就今后跃，咣当一声墙角的花瓶被撞倒在地上，净水淌了一地。

着人回府报了信，说公事庞大一时措置不完，今晚就在翰林院后院歇下。茯苓便办理了粥菜点心和厚衣裳送来，只道是如常。

杜书彦看着他的神采，叹了口气：“你觉得朝廷甚么都不晓得吗？只是苦无证据。他也不过是个马前卒，水底下藏着的……哼。”

在翰林院闲坐了一日，也不见天子召见，只要管城送了信来，说高德兴在驿馆闭门思过，连他的亲兵都未曾上街漫步。

云墨承诺着去了，杜书彦昂首看看满天的火烧云，叹了口气：“彻夜又得在翰林院拼集了。”

“你……晓得得很多，”萧远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惊奇，鉴戒之色又重了几分。

杜书彦喉头一咽，低声道：“何至于此。”

“这是何物？”

“你杀了他，那些枉死的官兵就能沉冤得雪？没想到你竟也只是逞匹夫之勇的莽夫！若罪行不得告天下，高德兴这般死了，又有何意义？你杀得了一个，杀得了千百个不成？”

“那一批送出的不但冬衣，另有一多量武备，只怕武备的代价远在粮食冬衣之上，这些武备他如何能私贩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