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警告楼上不要乱报数的第五章[第1页/共3页]

“殿下。昨日南山上，一老夫捡到块奇石并交于府中。参事一看就知这块美玉。微臣感觉这是吉祥之兆，特将此物献给殿下。”

混了一年多的燕王终究干了件“狗拿耗子”的事。愁了本地知府，扰了巡检校尉。

不消半刻，同知走入园内，一见荣灏便行跪叩之礼。滚圆身子像肥蛆，蜷在玉阶之下。

“仙桃？我如何感觉像块烧饼？”

他记得笼子里的她，在掀起黑帘的顷刻，她就像只沉淀千年狐媚的妖，用那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用眼神向他祈求。而现在她却像良家女，懵懵懂懂，一副明眸清澈无辜。

“殿下，这是玉石，形似仙桃啊。”

同知叩首谢恩，起家后忙给侍从递上眼色。侍从将锦盒双手奉上。

阿五脏兮兮地去了幽兰居，入了新月门洞就见福佑候在檐下。她把花盆放至院角，福佑俄然发话：

“咳咳，殿下，同知大人等待多时了。”管事捂嘴轻咳，适时提示。

阿五忐忑不安，没出处的劫乱了她的分寸。她不自发地手抽走，往帘边退。

王嬷嬷找来时，阿五正在清池边喂鱼。锦鲤一嗅到生人味，纷繁游走。阿五转头，看到一双肥脚便起家福礼。

荣灏轻言细语，仿佛是不经意提及。

荣灏凝住目光，考虑半晌点头道好。

山贼被关第二日，同知大人就登门拜访，还带来块好玉石。管事的来传话，荣灏正与双春在留春园中玩小猫扑蝶，嘻闹了大半个时候。

同知瞪圆牛眼，倒抽寒气。

“本日奴身子不便利，没编礼服侍您。”

语毕，荣灏将手中“烧饼”拈上拈下，没料一个失手，石料摔在卵地上回声而碎，“啪”地豁成了两半。

荣灏像是没听到，把笔搁上，卷袖净手。阿五立在原处，不知将架上白巾递上。

同知吃了一惊，但未失态，他抬高脑袋，恭敬道：“殿下，微臣未曾听过。”

他的眼神凌厉如剑，不见先前浑浑噩噩之状。

阿五假装不懂，挑了盆粉中带紫的芍药筹办送去。刚捧起，她不由思忖，然后放下花盆，抓把黑泥放在手心来回搓几下。

荣灏勾下唇角，摇起手中玉扇，道：“罢了，罢了。归正也不算甚么大事。至于你先前说的贼人就全都砍了吧，人头挂于城门之上并明示天下：若敢贪脏枉法，严惩不怠。”

这不过是女人的手腕，荣灏不屑一顾。他拦腰将她抱起，绕过屏风上了锦榻。

阿五急了，赶紧双手护胸扭过身，失声叫道：“不可！”

“不当讲。”

荣灏道：“恰好明天闷得慌，同知陪本王游园如何？”

内侍听后便将地上碎石捡起，包起一半递给同知。

“谁让你把花放这儿？快放里头去！”

内侍福佑低头领命，悄声叮咛完摆布后，又随荣灏身后走上石桥。

“明天出怪事了，竟然要粗使丫头送花去，常日不都是幽兰居本身来取的吗？唉，我们命苦，不值五十两银子，摆了然不讨人喜好。”

阿五伸出两只污黑小手，面露难堪。

荣灏摘去遮目香帕，敛了忧色。大春儿见之忙端来香茗奉上。荣灏喝去大半杯，缓下气味寂然道：“让他出去。”

阿五照他的话做了，她悄悄走进书斋，刚将芍药安排花架上。这时，又有人道：“搬这边来。”

“你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我记得你胆量没那么小。当初在阛阓，你那般看着我，没见你怕。”

“殿下，奴手脏递不得，奴帮你唤人去。”说着，她退到帘后，欲到门外唤人。

福佑心领神会，恭敬上前低头道：“书斋的花儿不敷鲜艳，奴让阿五奉上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