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2页/共3页]
安然明显也在等候投喂,修缘直接跳过他,吃完了就跟小二要来沐浴用的木桶,又叮咛他送些热水过来。
他已经不记得从何时开端,对修缘倾慕以待了。
安然闭了他那双美好凤目,一手压住修缘双腿,另一手流连在他背脊上,渐渐转至腰间,紧扣住了不放开。
将屋内清算一番,很快小二就带人搬水出去。
狐狸在床上跳了两跳,修缘不陪它玩,阿呆便恼了,尾巴一甩,嘴巴咬住被角,悄悄翻开一条缝。
修缘在水里泡了一阵,用丝瓜蘸了水,悄悄往身上揉搓。洗了一半,却抵不过睡意,竟歪着头,昏昏欲睡。
或许是以安然的身份初见到他,修缘救他于水火;或许是二人一同掉下崖去,修缘为他分裂手心;更能够是密室以内,二人朝夕相处,修缘在他热毒发作之时赤身抱他,以身躯为他散热,割手放血,做药引喂他喝下,减缓毒症。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修缘背对着安然躺下了,刚洗完澡,衣裳破败不堪,他干脆脱了,赤身**钻进被子里。
安然踏出水面,渐渐用干布擦了身,悄无声气地靠近修缘。
安然悄悄挪解缆体,走近一些,伏在水桶边沿看他。
滑□子,亲吻他的臀瓣,安然情热不已,轻微啃咬当中,约莫弄疼了修缘,他声音慵懒,哑着嗓子哼了一声,便要转醒。
安然也不恼,只笑了笑,按住修缘,用干丝瓜给他擦背。他本来在寺里跟师兄弟们就常常如此,在大浴场里相互擦背,玩水玩耍,现在过了阿谁年纪,师兄弟们也不在了,俄然想起来,却愈发悲从中来,推不开安然,只得冷静想苦衷。
两人走遍一整条街,连狐狸都饿得抱着肚子走不动路,修缘将它提起来一看,阿呆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修缘转了两转,尾巴也蔫了,无精打采地垂下去,总之一副非常委曲的模样。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缘的腿侧,大片光滑白净的背脊暴露来,后腰处下凹的弧度斑斓诱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他独自穿好衣物,冷静走到天井内,远处黄岐跪在树下,已不声不响等了一夜。
修缘还是是侧睡的姿式,安然却不大想点他的昏睡穴,等他醒来,看到那被翻红浪的场面,不知又是甚么羞赧神采。
安然的唇舌追逐着修缘,悄悄一勾,就将他引过来,各式戏弄,修缘只感觉天旋地转,唇微微开启,却身不由己,只能任由对方啃咬舔~弄。
他将修缘拉到身边,他日夜风餐露宿,一张脸沾了泥,又黑又脏,安然可贵笑了,用手背给他抹洁净,舀了一勺汤拌饭,送到修缘唇边。
安然摸了摸他的指尖,抓住他的手,将手心摊开,那条狰狞伤口已垂垂愈合,手腕上割来放血的更细,现在只要浅浅一道线罢了。
安然看他悲戚,只由着他,用心给他擦背沐浴,指尖抚过一寸寸后背肩颈上的光滑肌肤,修缘却浑然未觉,只沉浸在追思当中。
教主大人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柔嫩心肠,摸了又摸,亲了又亲,二人赤身抱着睡了一觉,及寅时他才起家,谨慎将修缘用薄被盖好,将狐狸扔到床上陪他。
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
安然握住他的脚踝,悄悄分开他的腿,将那热硬物事抽出,置于他白嫩腿间,又按紧他双腿,垂垂挺动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