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页/共3页]
修缘觉得又是狐狸在闹他,往里缩了缩,被子又落下一些,胯部淡淡的耻毛微微可见。
因武林大会选址位于宁波府近郊,城内早被各门派堵得水泄不通,统统堆栈都被占得满满铛铛,更有甚者,财大气粗,硬是包下整座堆栈,那里另有修缘与安然的容身之地。
修缘泡进热水里,浑身伸展开来,忍不住悄悄感喟一声。雾气氤氲中,安然只看得见他若隐若现的背脊,狐狸趴在地上,懒洋洋地竖着尖耳朵,瞥了二人一眼,又睡畴昔了。
安然做完这统统,抱住修缘一动不动。脚下的毛团子早就睡着了,教主大人嫌它碍事,直接丢出床帏。
被讳饰着身材,安然只能看到他苗条的双腿,它们紧紧闭着,毫不肯翻开,明显是挑逗民气到无以复加的身材,早已春情无穷,却恰好一副禁欲纯真的模样。
这是他现在独一可行的占有体例。
那床薄被子一向被呆狐狸掀至修缘的腿侧,大片光滑白净的背脊暴露来,后腰处下凹的弧度斑斓诱人,有一股不能言明的挑逗意味。
修缘在睡梦中震颤不已,热烫的情液沾湿了他的腿间,缓缓流滴下来。
修缘震惊到无以复加,但是这个吻固然叫人猝不及防,却像罂粟一样,给他镇痛止疼,让他垂垂沉湎此中。
面前一片乌黑,统统感官却愈发清楚,他深深挺腰,战线被拉长,爆建议来更无可救药。
修缘背对着安然躺下了,刚洗完澡,衣裳破败不堪,他干脆脱了,赤身**钻进被子里。
将屋内清算一番,很快小二就带人搬水出去。
修缘将菜夹到安然碗里,让他多吃些,又挑了鸡肉喂给狐狸。
他的手在修缘身上悄悄抚摩,想要揉碎统统,把他这副安然入眠的模样毁掉,让他低吟、展转和喘气,泪眼昏黄中翻开双腿,吞吐接受,却不得不耐着性子抚摩。
修缘被个比他小的少年照顾,天然惭愧至极,只好夺过碗,本身坐到一边冷静去吃。
水花和顺地舔舐他的身材,内里仿佛还留有修缘的味道,这水曾流遍小和尚身材的每一处,乃至是最隐蔽的处所,也被毫不包涵感染。
安然只是浅笑,拿过皂荚,仔细心细擦遍他身上每一处,就连滑溜的臀瓣都被他摸过了。修缘醒了一大半,立即钻到水里,不给他碰了。
他的身材浸在水里,仍不足温,仿佛修缘将手覆在他肌肤骨骼之上一样,忌讳又熨帖。
安然悄悄挪解缆体,走近一些,伏在水桶边沿看他。
教主大人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柔嫩心肠,摸了又摸,亲了又亲,二人赤身抱着睡了一觉,及寅时他才起家,谨慎将修缘用薄被盖好,将狐狸扔到床上陪他。
安然跟狐狸都同时凑畴昔,修缘只得又撕些鸡肉喂给阿呆,小家伙吃饱了,仰躺在床下踏板上一动不动。
“平……安然,你做甚么?”
安然俄然揽过他的腰,趁他惊诧来不及反应之际,唇贴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此事也没甚么好谦让,修缘关好了门窗,站在木桶前,将身上衣物都一一解了,那衣裳轻飘飘落在地上,修缘试过水温以后,抬脚便钻进水里去了。
或许是以安然的身份初见到他,修缘救他于水火;或许是二人一同掉下崖去,修缘为他分裂手心;更能够是密室以内,二人朝夕相处,修缘在他热毒发作之时赤身抱他,以身躯为他散热,割手放血,做药引喂他喝下,减缓毒症。
后院格外喧闹,小二将菜直接端到配房内,修缘闻到菜香,却停箸不能食,多日来在山间洞内,食些干粮野菜,现在看到满桌子菜,只感觉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