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赫连芜歌[第2页/共4页]
“拓跋嗯――”芜歌在心口被吸附那刻,倒吸了一口气,无助地搂住男人湿漉漉的束发。巫女说得对,男人建议疯了,不但不要命,更不要脸。
天然是累的。芜歌莫名地红了红脸,她曲肘想撑起家,却被拓跋焘一把摁回怀里。
“别,拓跋,别。”芜歌有些语无伦次。
“阿芜,为了你,朕都成和尚了。”
芜歌背抵着宫柱,被桎梏在男人的怀里,难以转动。她实在一向都没有退路。不管拓跋对她情义多少,她实在都走不出平城宫,也走不出魏国的。她一早就知,只是不甘心罢了。
芜歌微微有些入迷。
贴在视线的那双桃花目唰地睁了开,拓跋焘也不知是偶然,还是成心,蜻蜓点水地掠过她的唇:“你休想朕放手。”
芜歌当真有些喘不过气,她循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轮月,耳畔不逼真地响起男人尽情降落的声音。
“阿芜。”拓跋焘自发终究活过来了,尽情狂乱地不能自已,“朕的阿芜,返来了。”
拓跋焘心口微微起伏着,眸子里的愠意却褪散了。他迷恋脸颊上的那只纤手,他清楚地感遭到心跳在不争气地加快。覆在她心口的手,也染了迷恋的意味,顺着浅灰睡袍微敞的衣衿滑了出来,真逼真切贴上了那片他思之若狂的凝脂。
“既然招惹了你,就不该一走了之。既走了,就不该返来。既返来了,就不该拖泥带水。既婉拒了你,就不该再霸着你。”芜歌的拇指婆娑着月色下,男人超脱出尘的脸颊,“你忍我忍得很辛苦吧。”
芜歌的心,蓦地突了突。她想说,她也不要在这里。可仿佛是为时已晚了,在她再度被抵在柱子上时,隔断相互的衣裳早不知何时已被狂乱地撕扯殆尽。她被高高地托举起,心口的残虐更加尽情,她错觉本身的心当真要被他吞去了。她不得不攀住拓跋的腰,搂住他湿漉漉的束发。
这夜,拓跋焘都道不清究竟呢喃了多少句“阿芜”……
拓跋焘发觉到她入迷了,不忿地唤她:“阿芜,看着朕。”
他没回眸看身侧可爱至极的女子,更没开口答复她,只部下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步子也迈得更加急了。
“不说他们,煞风景。”拓跋焘勾起芜歌的下巴,含笑着啄了啄,“咱说回闲事。”
芜歌心底实在是有些莫名的惊骇和不安的。她再假装云淡风轻,她实在是在乎祸国妖妃这个骂名的。她蓦地分了神。
盯着小家伙的睡颜看了好久,实在是百无聊赖,她才起家,信步走向大开的窗棂,顺着洁白的月光,望向那轮圆月。
“你好狠的心,如许折磨朕。”
她抬眸,望向窗棂投落的日光,眸子里似种了迷离的霞光:“父亲为我取名芷歌,是止戈天下之意。实在,芜歌更好。天下无戈。赫连家无歌,徐家也无歌,我只是我,不属于任何家属。”
拓跋焘邪邪地笑了笑,吻着她,反问:“你说呢,阿芜?”
芜歌被桎梏在他怀里,刁蛮地捶了一把他的心口:“你都不消上朝的吗?”
阿谁尽情时,最爱讨情话的男人返来了。
忽地,周遭那种冷傲的沉寂,被蓦地突破了。她听到外间掀起一阵压抑的喧哗,她回身,扭头看向殿门,便见一道明黄身影夹裹着水汽和愠怒,雷霆般疾步而来。
她笑了笑:“姓氏只是标记,血脉才是维系。徐家的香火和昌隆有齐儿传承,用不着我了。赫连芜歌挺好的。”
阿芜最是会拿捏他。眼下,拿捏的工夫更加炉火纯青了。
身下的男人,夙来是个痴缠的。芜歌贴在贰心口,有些无法地嘟囔:“拓跋,我饿了。”她觉得这个男人能听出她的眼下之意,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