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2页/共4页]

小寺人本是不敢多嘴的，可看她长相有害，又惹人垂怜，便不由道：“方才奴婢偶然听到其他仙长们说，陶真人最会炼丹，可仙长您却最会替人看病，如何本身反而有甚么旧疾呢？”

陶玄玉揣测她的神情，另有一件事他并没有奉告薛翃，那就是在本日面圣以后，正嘉看似偶然地提了一句跟他同业的都有何人。

一名老太医道：“本来真的是高侍郎家的那位小蜜斯呀。啊，真是出落的仙风道骨。”

薛翃敛眉垂首：“谨遵师兄教诲就是了。”

薛翃点头，中间一名小寺人过来，陪着她走了出门。

本来陶玄玉同正嘉天子谈道以后，天然提及本日街上禁止斩首之事。

小寺人忙道：“仙、仙长，您如何了？”

“吃了。”

小寺人道：“是啊，奴婢只是跟您说现在最得宠的，其他的另有丽嫔安嫔鲁婕妤李昭仪等，还没有提呢。对了，您看那边就是庄妃娘娘的含章宫，劈面是康妃娘娘的雪台宫。两位中间偏右边的那座，就是皇后娘娘的梧台宫了。”

陶玄玉打量着她，问道：“你晚餐吃了？”

且陶玄玉又说，这类地煞之星是天上凶宿降世，就算现在杀了他的头，除了搅乱都城龙气以外，他又立即转世，不出十年，便又入循环，不免重又搅乱江山。

陶玄玉道：“快的话一个月便可，若皇上实在挽留的话，那能够三个月。”

薛翃先前沐浴过，已经换了一身素白绸的道衣，外罩玄色的蝉翼纱袍子，头戴同玄色的蝉翼纱道巾，北风当中，袍袖裙摆微微今后扬起，发髻上的纱巾也跟着摇摆，在暖金色的夕照当中，仿佛是才从九霄云外降落的神仙，而非庸庸碌碌的凡尘客。

小寺人定睛细看，却见是四名寺人前头带路，中间抬着一架肩舆，上头高高坐着的恰是陶玄玉陶真人。

正嘉天子本就崇信陶玄玉，本日跟他见了面，却见公然一派仙风道骨，令人倾倒，听他这般建议，便从善如流地承诺了。

寺人道：“您不必担忧，以您的身份，现在宫里头需求避讳的，不过是太后、皇后，另有康妃娘娘，庄妃娘娘两位，其他的主子们……一定敢就难堪您呢。太后住的远，等闲又不会出来走动，碰到的机遇少，皇后娘娘也是深居简出，至于康妃庄妃两位娘娘，就算正得宠，看在陶真人的面上，天然也会格外宽带，以是大可不必担忧。”

天子又特赐给真人一个御用上好的和田玉枕，一件贡缎暗纹墨蓝道袍。

薛翃听了陶玄玉所说，略微心安了些，不管如何样，俞莲臣临时起码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小寺人道：“无妨事的，皇上很宠任真人，您又是真人的师妹，天然也是皇恩浩大，并且您是女子，当然也不必格外忌讳宫内的那些娘娘们了。”

几位太医都没见过薛翃，乍看之下，都惊呆了。就连管药弟子跟几个小羽士，虽无数次见过她，但现在还是下认识地屏息静气，仿佛呼吸重一寸都像是冲犯。

叫木心的管事弟子忙道：“是是是小师姑，弟子记得都有的，会立即再确认一遍。”

本来明天，太病院有一名林太医休假回京，夜宿清河，听人传说，有道者给那没有奶水的妇人开了“莨菪”，林太医天然熟知药性，晓得那莨菪有毒，闻听这件事大为惊诧，还觉得是无知之人混闹，太大夫恐闹出性命来，谁晓得次日，那妇人不但好好的，并且真的下了奶汁。

这会儿天气已暗，弟子们已经筹办了晚餐，正要呈上，俄然外头又有司礼监的寺人齐本忠，领了五六个小内侍，送了八样精美素菜，说是天子亲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