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第3页/共3页]

龙牙瞥了他一眼：“你哪来那么大脸，这图纹是天降的。”

这古楼大抵一向没有被改过，里头的一事一物都原封不动放在该放的位置，齐辰不太清楚里头的安插，可龙牙却熟门熟路，就仿佛他来过无数回一样。

“多少年了――”龙牙看了好一会儿，感慨了一句：“这楼还是一如既往地寒伧。”

齐辰：“……”

古楼的款式倒是朴质简朴，一层就是一方厅堂带两间侧屋，二层也只是个观景观星的阁子，连盏灯都没有，也不知荒废了多少年，在夜色里站成了一个沉重的黑影。独一新奇的是屋檐四角上各挂着一枚埙，偶尔在风中悄悄晃着。只是约莫已经残破了，这么多年来，从没闻声这几枚老埙被风吹响过。

龙牙也说过，灰点跟红点的意义近似，代表有特别的人或者机构在阿谁位置，只不过，厥后没了。除非循环转世的人在机遇偶合之下想起统统事情，再扛起担子，那灰点才会重新亮起来……

他拽着齐辰进了一楼，伸手在厅堂上摸了一下，也不知摸到了甚么东西上，两豆烛火便亮了起来，火光不算敞亮，却能照清厅堂正中的阿谁巨大挂幅。

齐辰：“……”

“嗯。”龙牙可贵没用“屁话”这两个字回他，只跟他一起站在那边，神采淡淡地昂首看着面前的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