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骏马能历险,力田不如牛[第3页/共4页]
二是震惊于文昌举和三王爷竟然要禁止夏祥的进士之路。夏祥何德何能,竟能轰动三王爷并且由堂堂的二品大员文昌举亲身脱手拿掉他的功名,此事当真是蹊跷得很,并且匪夷所思。
明日就要放榜了,是金榜落款还是名落孙山,就要发表了。夏祥自认他不管诗赋、经义还是论,都贴切题意并且对答如流,若能公道审题,状元不敢说,二甲进士出身应当不在话下。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张厚眼睛转动不断,牢服膺住了方才金甲所说的一番话,包含文昌举拿掉夏祥功名以及夏祥制作药床药椅为皇上所用。贰心机明灭,心想夏祥真要做一名大夫倒也不错,起码能够保持生存了,且金甲能出入三王爷王府,必是太医,夏祥跟了金甲,日掉队了太病院当一名太医,也有品轶,老是好过布衣百姓。
张厚听到了刚才金甲之话,大感猎奇,凑了过来,朝金甲施一礼:“金甲先生请了,鄙人张厚,和夏郎君是同年的士子。方才听先生之言,说是夏郎君连会试都通不过,以夏郎君之才,虽不是状元,也如果探花才对……”
“拜金甲先生为师,当一名儒医也是不错。”张厚开端为夏祥的生存着想了,“大唐学医的儒生也有很多,却还是忌讳儒医之名。大夏民风腐败,每逢大考之年都有很多落第考子转学医术,不能治国便去救人,也是救世济民之途。大夏儒医必将流行。”
金甲摆布无事,闲着也是闲着,张厚又是夏祥老友,他见张厚一脸体贴,就知无不言了:“文尚书为何为难夏祥,老夫并不知情,也许只是文尚书不喜夏祥文风,又也许文尚书受人之托,归正不管是何启事,夏祥本年大比是没戏了。昨日在三王爷府,我为三王爷诊治之时,文昌举和三王爷提及夏祥,他明白地说出了夏祥落榜之事。”
夏祥推开房门,见时儿和张厚在院中漫步,有说有笑,萧五和沈包下棋,推棋认输,换上了滕正元和吴永旺,滕正元和吴永旺二人联手和沈包对弈,竟也没有占了上风。更好笑的是,二人常常为在那里落子而争辩不休,沈包就极有耐烦地等二人争辩出来一个成果后再下。
夏祥在门口站立半晌,忽听门别传来一老一少说话的声音。
“儒医?儒生是儒生,大夫是大夫,为何非要混为一谈?荒唐!”金甲对儒医的说法嗤之以鼻,嘲笑连连,“所谓儒医一说,还是重儒轻医。骏马能历险,力田不如牛。坚车能载重,渡河不如舟。良相可救国,如果皇上病重,也是束手无策,还是需求大夫望闻问切来诊治。墨客自去读书当官,讲授尽管束书育人,大夫自当治病救人,各得其所。不过话又说返来,你们不要觉得大夫好当,夏郎君有读书之才,也有治病之才,他为曹公所制的药床药椅,用来为皇上治病,深得皇上赞成。换了你们,你们就狗屁不会了。”
“状元是我囊中之物,和夏郎君是否落榜并无干系。”张厚才不会承认他不如夏祥,眉毛一扬,就想和金甲好好实际一番,还未开口,就被时儿的一句话堵了归去。
不对,张厚震惊过后,心中更是为之一凛,三王爷并不掌管礼部,文昌举身为礼部尚书,却向三王爷禀报科举之事,申明三王爷越权了。再想到当今圣上病重,膝下无子,他脑中敏捷闪过数个动机,大抵猜到些甚么。
本来爹爹叫夏长德,若非是为了让他传承夏家香火,母亲或许还不会奉告他爹爹是谁。只不过只要夏长德一个名字,是生是死,又是何许人也,母亲仍然只字未提,颇让夏祥无法。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他连爹爹到底是谁还不晓得,却又不测冒出一个叔叔,一个已经不在人间的叔叔,也罢,他连爹爹都没有见过,叔叔没有见过就更不算甚么了。只是要为叔叔一支传承香火,多娶一房老婆,如何想如何有奇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