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第2页/共5页]

院中的果树下，有一个方桌和几只木櫈，夏祥几人坐下。黄狗点头摆尾凑了过来，顺次嗅了嗅了几人，又若无其事地卧到树荫之下，做清秋大梦去了。

“眼下朝廷正在征兵。”夏祥踩着椅子挂上了春联，“大夏立国以来，固然重文抑武，但太祖以兵定天下，也是军中出身，对甲士一贯虐待，朝廷又有募兵制，以你的体格，大可应征募兵。”

“如何会在中山村藏匿了三年？中山村是小村庄，统共一千多人丁，那里有甚么朝廷重犯？”

“祥儿？”宋定娘不知夏祥要做甚么，骇怪而问，“这是先生的墨宝，不成乱动。”

恰是当朝泰斗司马饰提携的连车的名句。

也只要夏来和夏去心知肖葭的一颗芳心全数维系在了夏祥身上，二人也看了出来，夏祥对肖葭并无男女之情，只当她是mm普通。

“大郎，你莫关键我好么？”夏来一头汗水，拉住夏祥的胳膊摇摆，“功课对我来讲，比杀人放火还难。我甘愿上山落草为寇，也好过读书考中功名。功名利禄，于我如浮云。”

“用饭了。”宋定娘做好了饭菜，一盘凉菜，两盘热菜，外加馒头和烙饼，简朴却丰足，“十一郎和十三郎也留下用饭。”

“从五品的团练使还是太小了。”夏去促狭一笑，“你起码也如果承信郎。”

“不对，此人仿佛是……”画像传到了夏老成手中，夏老成呆愣半晌，手指盖在了痣上，跳脚大呼，“我晓得，我晓得他是谁！”

夏小先哈腰作揖：“小的请赏！”

“十一郎，先生一走，你是不是非常高兴？”夏祥没好气地打了夏来一下，夏来讲堂上向来不好好听课，不是睡觉就是拆台，“不过，先生固然走了，另有我在，我还会持续监督你的功课。”

“祥儿返来了。”宋定娘听到门外的喧华声，排闼出来，见夏平和夏来、夏去打闹，不免笑了，“你们都快弱冠之年了，如何还打打闹闹没个正形？祥儿，快让来儿和去儿来家里吃茶。”

三间正房是土坯房，房顶上长满了年深日久的杂草，倒也显得充满了朝气。进到屋里，低矮阴暗，微有潮湿之气。房屋正中一张八仙桌，摆布各有一把太师椅。墙上挂了一副江山社稷图，摆布各有春联。

话未说完，内里俄然传来了狼籍的喧华声。

此人嗓门宏亮，中气实足，一语即出，回荡山村当中，耐久不散。

“状元毕竟只要一人，进士却有几十人之多，得中二甲进士足矣。”夏去也拿出一个小包，“大郎，我也有情意奉上，你且收下。千万不要推让，他日高中进士，衣锦回籍担负一方知县时，我会去效犬马之劳。”

夏祥大笑，打了夏来一拳：“我的言下之意是，有人丁中的苟繁华无相忘是但愿别人繁华了，不要忘了他，却不是他繁华了，不忘别人。”

中山村安静多年，别说有朝廷钦犯了，就是连小至盗窃的案件都未曾有过一件。本日忽听官家前来缉捕钦犯，顿时如巨石如水，激起千层浪。

“多谢。”夏祥微一拱手，以他和夏来夏去兄弟二人的友情，多余的话说了反倒显得陌生了。

夏来连连点头：“从中山村到都城，少说也要一月不足，一边走路一边读书，说不定夏去还真能开窍，哪怕只是一个四五划一进士出身，也算光宗耀祖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为首一人，一字眉，国字脸，刚正威武，面孔寂然，眼神凌厉当中，模糊流暴露丝丝杀气。他手中高举一纸画像，高坐顿时，淡然俯视四周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