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相思苦，相见难，破碎心绪，无人知。唯有默然珠泪，点点滴滴。[第2页/共3页]

“你想要甚么，本王都能给你。好生疗养，不要再去想昨晚的事。”

一人上马一礼，朝卫雁道：“王爷放心不下蜜斯，那边脱不开身，特命我等前来，护送蜜斯回府！”

天子望着面前案上的卷宗，一笔一笔，皆是鲁王罪行。

卫雁展颜一笑，提起笔来，开端复书。

“王爷请回！”卫雁铿然跪倒，向他行起大礼，“请王爷自重身份，臣女名节是小，王爷清誉是大！”

“是霍mm？”卫雁上前一步，仍不敢确信，“听闻五年前，你随大将军搬家南疆，坐镇鸡陵关，自此别过，五年未曾相见！将军与夫人可好？恕我动静闭塞，竟不知，你已回到都城。”

她苦涩一笑，点头道：“有劳众位大人。”

现在她穿戴旧袍，赤着双足，头发披垂在背后……如此模样，都已被人瞧在眼里！

“小女无碍。只是……”卫东康支吾不语。

卫雁木然不答，只是垂泪。宇文睿知她性子倔强又高傲，不觉得忤，将她的泪颜看了又看，这才依依惜别。

一起再无言语。他不忍问，她不肯答。

卫雁朝那人看去，模糊辨认出，竟是幼时老友、当今飞虎大将军之女霍琳琳。

宇文睿亲身带齐人马围歼余寇，虽寇贼奸刁、早已逃离老巢，但按照余下各种蛛丝马迹，阐发研讨，细心考虑，那背后策划之人，竟似是三皇子鲁王！

稍稍进步调子，道：“徐公子，多谢此番互助，就此别过。”

“我……我并未收到任何函件……”卫雁死力回想着，“真的充公到！我何尝不惦记取你？想写信问候，却不知该寄往那边……”

这一悔疚，缭绕心头数月……

雍王本人手腕狠辣、麾下又人才济济，不出几日，那被抓获的俘虏，因熬不过酷刑，招认了火伴的藏身地点。

待一众官员被打发走了，卫东康方走过来施礼：“殿下无恙否？”

同时，他也深深烦恼，若非他那几位亲卫互助，恐怕蜀王早已……

两人自那次过后，均因惊惧而受病，各自疗养数日，这才好转。吕芳菲邀她去吕府，插手吕老太君寿宴。卫雁不肯令她绝望，利落应允。

“劳殿下挂记。小女只是受了惊吓，昨夜建议高热，头昏目炫，不能起家。”

宴会行进到一半，忽听寺人唱礼：“雍王到！雍王妃到！”

夫人们坐了一席，小一辈的妇人、蜜斯坐了另一席，卫雁与吕芳菲相见恨晚、与霍琳琳久别相逢，心中高兴，这晚说过的话，比之畴昔五年还要多。

卫雁闻言，大为烦恼，忍不住去瞧徐玉钦神采。公然，徐玉钦一脸怒容，别开首去，自行纵马在前。却又舍不得真的分开，在她火线几尺处放缓法度，但愿她能够会心，跟从上去。

立时窜改缰绳，飞马而逃。

徐玉钦听闻此语，脸上如何挂得住？他抱拳一礼：“告别！”

卫雁自是一番谦善。向诸人一一施礼。俄然一人大声呼道：“卫雁！你这个好人！”

那白衣黑马，很快消逝于雨雾当中。她蓦地忆起：他负气而走之时，似暴露衣衫破坏的肩头，上面有一大片沁着血水的伤口……

她摇着头，要求：“王爷，您让臣女……情何故堪？……臣女、臣女不肯……”

霍琳琳一身火红衣裙，立在人后，朝她嗔道：“一别五年，你竟未写过一封信给我！”

街边屋檐下，水珠滴答落下，似落在心头，惊起串串波纹。

宇文睿呈上成果，跪于大殿，等候天子讯断。

在都城以内、天子脚下产生如此卑劣的行刺事件，帝王大怒，四海皆惊。兼任京兆尹的雍王虽是此次刺杀事件的受害者之一，但还是难逃玩忽职守的罪恶。帝王命令：命雍王宇文睿亲身彻查此事，定要给“伤重”的蜀王，以及不幸死亡的两名世家公子，一个交代。期限旬日，违期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