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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总是不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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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君臣[第1页/共2页]

天子细细端倪他神采,竟不似作伪。一时无语,只得言道:“皇兄放心,朕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乱臣贼子,但也不会冤枉了为国尽忠的功臣。”

“劳圣上惦记。宫里的太医三日便请一次安然脉,自是安好无虞。”

天子俄然同他酬酢起来,其中意味,甚是深远。裴启旬不着陈迹地一笑,安然答之:“劳圣上惦记,府内点了安神香,倒也睡得舒坦。”说话间眸光扫过御案,“三弟长大了,日理万机,不再似先前。”

语出略显波澜,但这海水还欠搅动。天子不提,他便主动提起:“这些日子,淮河的雨下得紧呐。案子审得如何,皇上可曾闻说了?”

“那就好。”天子微微一笑,“皇兄该当也晓得,朕同王妃有旧。她和腹中骨肉,另有劳皇兄多加顾问。”

虽说长兄如父,但长大二字用来描述君王,总感觉不大安妥。天子抬眸睨他一眼,勉强地淡笑:“荣王也是,这几年在外辛苦,瞧着沧桑了很多。既然回京了,便能够好好松口气,歇一歇了。”

裴启旬略略想了想就晓得,大抵是因为结婚以后他很少踏足她的小院,而她更是从未去过他的书房吧。就算不为监督他,只为城澄,想必荣王府内也安插了很多天子的钉子。这回回府,或许是时候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他怀着满腹苦衷返来,本是心气不顺,正筹算换身衣服去东郊马场跑跑马,忽见一个有几分眼熟的婢子垂手侍立于书房以外。裴启旬顿时大怒:“谁叫你私行靠近书房的?来人!”

荣王好笑地问庄征:“为甚么这些女人都这么怕本王?”

毕竟还是造化弄人,先帝在时,他觉得本身有不世之功,可得看重。但末端只是一道明黄,诏令回京奔丧。这般落差,非亲临其境不能得知。

歇之一字,恐怕并非裴启旬想要,而是他不得不要。新帝即位,总免不了顾忌,一则功高,二则权倾,三则朋党。此三者为人君大忌,裴启旬却一样未曾落下。疆场之战谓之功,六部之职谓之权,将领之众,谓之党。他俄然极想晓得,当初召他回京的旨意,究竟累死了多少匹快马。如是想过,裴启旬不由一笑:“圣上比臣下想得全面,让臣丁壮享老年之福,臣感激不尽。”

天子早就传闻,荣王先前在军中之时非常警戒,有一点动静都会从梦中惊醒。也恰是因为这份警省,他才气有现在的累累军功。现在这般问他,似是体贴,又似是意有所指。倒不是天子用心摸索,只是帝王最不喜好的事情,就是看不透臣子的心。

第二十七章君臣

“感激不尽”四字入耳,让裴启绍禁不住发笑。他晓得,本身只因嫡子身份与文人推戴便担当皇位,荣王心中只怕不平。感激?就和他先前所说的‘伏祈万岁圣安’一样,都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即便现在荣王暂无反意,但他必定没法像襄王、奕王一样做他的左膀右臂。

裴启旬忍住皱眉的打动,安然笑道:“皇上说的这是那里的话,照顾妻儿,本是臣分内之事。”

裴启旬早有筹办,天子一问,他便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莫非,皇上竟信赖这类没凭没据的事情?”特地顿了一顿,垂眸低语,倒打一耙:“真是……伤了为兄的心。”

且待金口允过,荣王方是起家。神采自如,乃至略带闲适。他看着面前的天子,想起彼时他出征之时,裴启绍尚且还在上书房进学。三年五载下来,却也豪气勃发,堪为人主的模样。

他顿了顿,盯住荣王的眼睛:“皇兄啊,这董坤都自裁之前,称此事乃是由你授意,你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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