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离开[第3页/共3页]

到了下午，城里传开动静，说卖豆腐的孀妇像是也不见了。

洄霜城在江南，间隔王城千里迢迢，最快的体例便是走水路。

只要寥寥几行字，赵越看完以后，眼底有些阴沉。

“如何了？”陆追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就见人群中站着两名斗笠客，一高胖，一矮瘦，站在一起对比分外较着。

陆追坐在浴桶中，眼睁睁看着萧澜面无神采，从门口一起走到窗口，纵身跃了出去。

萧澜带着他敏捷隐到暗处。

“人去哪了？”赵越问。

萧澜道：“她去了洄霜城。”

卧房中花香已经散了大半，萧澜却还是躺在床上昏倒不醒。

萧澜久久未语。

“是真的。”陆追道，“这米油铺子很小，陶夫人平时也穿戴朴实，可方才我在暗处见她上马车，一身锦缎金钗，极其斑斓华贵，同当年一模一样，若非想要见你，为何要如此打扮？”

萧澜道：“好。”

小二替他上了一盏热茶，便又去忙着号召客人，只是心中不免迷惑，不知他这回出门是去做甚么，为何连大掌柜都要瞒着。

大收米油铺是个小小的作坊，前头开铺子，背面就是油坊，长年满盈着一股芝麻油香。此时天气已晚，店里的老伴计正在一块一块上门板，左腿看着有些瘸。

萧澜一掌劈开屋门，一股花香劈面袭来，带着熟谙的甜腻，瞬息间便能夺走所成心识。

陆诘问：“要喝水吗？”

“……白叟家是这铺子的掌柜吗？”萧澜问。

陆追道：“我只是客气一下。”

萧澜点头：“是鹰爪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