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孤军奋战[第2页/共13页]

谦虚子脸上暴露忧色，道：“服从。”他对我道：“楚将军，你等我一会。”过了一会，他又背了个小包出来，真清子道：“谦虚，你给楚将军送到顿时去，楚将军很急。”

飞羽上了鞍后，跑得更快了，我在顿时几近象是飞起来普通，连马鞭都不必用，并且批示快意，仿佛它都能了解我的心机。只不太短短一会儿，便已到了大涤玄盖观门前。这个洞天名头吓人，内里却已破败不堪，上清丹鼎派固然也是国教，但此派掌教真归子权势远不及清虚吐纳派的玉馨子，连这个观也已年久失修了。我拴好马，只见庙门口便是一堆堆瓦烁，一出来，内里是一大块空位，这里倒是很洁净，边上有几堆落叶，想必是刚扫好还没簸掉的。

钱文义道：“那好。”他和我们一起儿进营，他边走边道：“就是，要死也做个饱死鬼。对了，楚将军，你们刚才去哪儿了？”

上清丹鼎派在朝中失势，但这一派在官方权势颇大，并且他们常常炼制秘药，此中有很多治病极有效，我记得南征时军中的医官叶台便也是上清丹鼎派出身。这也使得上清丹鼎派在官方的声望甚高，完整可与清虚吐纳派并列。只是声望归声望，没有朝廷支撑，上清丹鼎派所主持的观大多陈旧不堪，这座名列三十六洞天的大涤玄盖观也不例外。

他点了点头，让人拿着七个竹筒去卞真那儿。卞真练马是在东平城广场上，离马场也不远，不一会儿，那小军便返来了，马鞍边却仍挂着那七个竹筒。他说卞真听得了这个东西，先是大笑了一通，接着说我怯懦如鼠，他们的右冲锋军不必靠这些傍门左道，是以美意心领，东西仍给我拿了返来。

“甚么东西？”

蛇人的阵营里已像开锅似的鼓噪，从另一边也传来了喊杀声，听那声音已到了我们前面，想必卞真一部冲锋比我们停顿更快。转头看去，营中我们的来路已是一片火光，我们边走边放火，风借火势，蛇人营中约莫有四分之一都着了起来。我看了看，大声道：“死则死尔，但示无愧于心。”

“飞羽？好名字。”甄以宁拍拍马脖子，俄然低声道：“统制，你感觉此次反击，是不是太急了些？”

刚喊过，腿上却一阵剧痛。我看了看身上，右腿已经被血浸得一片乌黑，如果现在是白日，看到本身身上流出那么多血，恐怕本身先要吓倒了吧。我咬了咬牙，只觉嘴唇也有些麻痹，这大抵是失血过量的症状。

钱文义承诺一声，先让小军拿了二十五个竹筒去，又将杨易他们都叫了过来。现在钱文义他们每队都有三百多人，跟陶昌时所统狼兵差未几，我自带的曹闻道这一队只要一百多人，只占他们的三分之一弱，拿了十七个火药筒，按比例，已是多拿了。这时甄以宁忽道：“楚将军，要不要分一些给卞将军他们？”

此次出征，能活着返来便是大功了。固然我对此役底子没有信心，但作为一个军官，也只能服从号令，当然不能打退堂鼓。

他前面口口声声地说师父会打死他，这时却一口承诺，我倒有点担忧：“不跟你师父说，你师父不会骂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