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3页]

与陈柱等人道别并约好了调集的时候地点后，顾寒昭便护着赵掩瑜向回春堂走去，两人也不赶时候，就如许顺着人流渐渐逛着。小摊上摆着的多是一些常见的东西，有家中常用的锅碗瓢盆，也有邃密些的如香囊发簪，只是大部分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你此人倒是成心机，你想让我帮你甚么？”顾寒昭眼底的寒霜已经淡去，但掌柜还是不敢松弛，恭谨道：“鄙人先人曾世居凤首洲，后因犯下大错被除籍，现在鄙人想回到那边去。”

画中只要一人跨马扬鞭，朝着夕照下的故城驰骋而去的背影，画作的右下角则提了两句诗。

顾寒昭转了一圈，见这铺子的安排也算高雅。除却百宝阁，墙上还挂着几幅画，细看之下发明有几幅竟是真迹，虽都不是甚么大师之作，但此中两位他倒是熟谙，遇见了也是要喊一声叔伯的。

“欢乐镇上独一一家医馆回春堂就在这条街的绝顶。”陈柱指了指远处，顾寒昭顺着他指向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人头攒动，只能无法对赵掩瑜说道：“我们一起逛畴昔吧。”

顾寒昭扬眉既没承诺也没回绝，掌柜也不固执于他的答案，只是将画作取下亲身收好交到顾寒昭手中。

赵掩瑜也看出这玉代价不菲，只是想着顾寒昭情愿拿玉来换，想必是值得的。

那伴计看了顾寒昭的方向一眼，抬高声音不满道：“姐夫，那茶叶多贵啊，你如何给他们……”

掌柜口中的谢皇后本名谢怀安，是大泽的复兴之帝―武昌帝凤麟以后，也是当朝谢宰相的先人。只是这幅画确如掌柜所说不是谢皇后所作。

顾寒昭解下挂在腰间的玉佩放在桌上道：“我身上没有带银两，便用这玉佩与你互换吧。”

那铺子里只要两人，年纪小的像是伴计，边掩唇打着哈欠边用鸡毛掸子拂去百宝阁上的灰尘，年纪大的则是掌柜，正低头边筹算盘边翻看账册。

比起皇后的名号，谢怀安真正名动天下，即便入了后宫还能获得世林才子争相追捧的启事就是他是一个才子，还是当之无愧的大泽第一大才子。三岁能诗，七岁能文，大泽有史以来最年青的状元，在武昌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便陪着他四周交战，前后光复北狄、南疆，让大泽的版图整整扩大了一倍。

“这画笔锋凌厉，只是过分萧洒，便有些粗糙了。谢皇后擅化景画物，却极少画人，他的笔法绵密细致，就算是绝壁峭壁、怪石嶙峋也会有详确之感，但也不会失了本来气势。这画中的城池倒是有几分谢皇后的影子。”掌柜见他们猎奇便上前解释道，这画被很多当世画家看过，获得的评价都只要一个词―可惜。

掌柜的双手微微颤抖，贪念一闪而过，强撑笑道：“公子，这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换这一幅画实在分歧算。”

“掌柜的，我想买下这画，报个价吧。”顾寒昭天然发觉到了赵掩瑜的爱好，毫不踌躇地问道。

顾寒昭对这些没甚么兴趣，倒是看到了几家卖古玩的店铺，两人边走边逛，见一家古玩铺子不似周边的铺子热烈，反倒是有些冷僻，便想着去避一避。

那伴计抬眸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穿得寒酸，不甚在乎地对付道：“客观您随便看看。”固然表示地隐晦，但眼中的轻视却显而易见。

“这画倒是不贵。”掌柜卖个关子，心中却早已盘算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