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不自量力[第3页/共4页]

“您不消燕窝，那妾身也不好自个用。”石舜华道，“单单为大阿哥做一碗燕窝，妾身的丫环会闹定见的。”

“那家店的店主另有三家店。”石舜华道：“金银楼是金饰店，玉茗轩是茶叶店，满庭芳是胭脂水粉店，加上堂堂杂货店，合称金玉合座。实在本来叫堂货店，可这个名字太刺耳，干脆叫堂堂杂货店。”

“不是！”太子摆手，就着水咽下肉丝，“孤不是怪福州贩子拿大红袍换西洋钟表。”

“我有。”石舜华说：“我的嫁奁里有四个怀表，四个自鸣钟。爷待会儿看看喜好哪一个，放惇本殿西暖阁里。”

“本年选秀，如果汗阿玛给你添人，妾身能够回绝吗？”石舜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不晓得。”石舜华道，“阿玛和额娘疼我，大哥和二哥让着我，庶弟和庶妹又都太小，我说一他们不敢说二。也就是嫁给爷，妾身才有大展技艺的机遇。”

太子身份高贵，梁九功出去他便没动，一向坐在面朝南的主位，看着梁九功走远，就说：“一个主子，跟他这么客气干么。”

“我又没说你做多了。”石舜华发笑道，“一碗半碗的也没多多少，没事的。阿笙，去问问大阿哥喜不喜好冰糖燕窝粥。”

太子假想一下，笑眯眯的问：“你这么多鬼主张，石家人晓得吗？”

“少恭维孤。”太子说着，俄然想到，“我昨儿听到你的阿谁丫环清算嫁妆，还充公拾好？”

“不成能！孤之前用过, 很腥。”

“爷真能狠下心来，该惊骇的就是妾身了。”石舜华走到他身边，“妾身但愿爷是个顶天登时，杀伐判定的男人，但也怕爷有一天变得冷心冷肺，连妾身说废就废。”

石舜华笑道：“把梁九功过来的事流暴露去，索大人不但不敢，下次见着你主子我还得客客气气。另有啊，阿笙，咱家在这里，石家是娘家。”

石舜华倒杯水递给他：“您这么冲动干吗？福州市道上卖的大红袍又不是贡品。”

“一个镇纸，一个怀表，一支玉笔和一块砚台。”阿笙看了看，“主子，皇上甚么意义？”

“还没呢。”梁九功笑道：“二福晋，皇上叫主子给您送几件小玩意。”

“据孤所知，自鸣钟表并不便宜，即便福州那边便宜，四个怀表也得很大一笔银子。”

“一碗燕窝，我至于跟你开打趣么。”石舜华好笑，“大阿哥的燕窝送畴昔了？”

梁九功见状，笑的眼睛变成一条缝：“感谢福晋。皇上还等主子回话，主子就先归去了。”

“哪家店？”阿笙惊奇道。

石舜华笑道：“就是您做讨厌的燕子的口水。”

“说。”太仔细心尝了尝燕窝，的确没有腥味。石舜华不讲，他真觉得米粥内里放的是上好的粉丝。

“院里住得下。”太子道，“大阿哥和二阿哥再大点，就叫他们去南三所。”

“行行行，我错了。”石舜华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爷，吃点菜。”

“是不是申明索大人也不敢找咱家费事？”阿笙忙问。

“不消，不消。”梁九功忙说，“主子还不饿。”

太子:“是分开的，如何了？”

石舜华咬一口螺蛳包子，咽下去才说：“据妾身所知，堂堂杂货店并不是因为店里的东西齐备才叫这个名字。”

石舜华感喟：“妾身已经说过，妾身是您的嫡福晋。为了能配得上爷，非常下一番苦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