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不自量力[第1页/共4页]

“别说得这么血腥。”太子打断她的话, “有你在，你感觉爷还能看上别人？”

说曹操，曹操到。

“慢走。”石舜华招了招手，阿笛送梁九功出去。

“锅里另有？”石舜华问。

石舜华倒杯水递给他：“您这么冲动干吗？福州市道上卖的大红袍又不是贡品。”

太子顿时不解：“如何又跟胤禔扯上干系？”

“一盒燕窝够吃一个月？”

“爷不嫌我丑？”石舜华惊奇道。

“本年选秀，如果汗阿玛给你添人，妾身能够回绝吗？”石舜华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太子抬手指着门外：“孤说不过你，出去。另有，孤明儿早上不想喝燕窝。”

石舜华：“福州洋人多，阿玛任福州将军时，百姓和本地贩子都挺喜好他。阿玛帮我购置嫁奁时，见那边的贩子从洋人手里买的西洋钟表较为便宜，就托本地贩子帮他买一些。”

“一大早送来，又没有手谕，梁九功还只用几个小玩意代替，申明汗阿玛没别的意义。”太子道：“你主子昨儿经验四个主子，今儿就有四样东西，夸你主子呢。”

翌日早上，太子的四个妾一见东次间的门翻开，就去给石舜华存候。

“我又没说你做多了。”石舜华发笑道，“一碗半碗的也没多多少，没事的。阿笙，去问问大阿哥喜不喜好冰糖燕窝粥。”

“不值。”石舜华老诚恳实地说，“西次间书房里的自鸣钟，妾身昨儿也瞥见了，非常精美，但并不是纯金的，上面也没几颗宝石，最多两百两。”

“你的丫环闹甚么定见？”太子很奇特，都是甚么跟甚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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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你饿的时候再吃。”石舜华话音一落，张起麟跑去膳房。

太子道：“怀表留下。”

石舜华见状，笑了：“不干甚么。只是妾身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万一您今后宠嬖的美人太没端方, 妾身一不谨慎弄死她——”

石舜华笑道：“就是您做讨厌的燕子的口水。”

“爷真能狠下心来，该惊骇的就是妾身了。”石舜华走到他身边, “妾身但愿爷是个顶天登时，杀伐判定的男人，但也怕爷有一天变得冷心冷肺，连妾身说废就废。”

“送爷书房里，我用不着。”石舜华说。

太子道：“孤的书房里有个一尺高的自鸣钟，凌普送给孤的，五百两白银。二十斤浅显的大红袍值不值一百两银子？”

熟料太子不答反问，“你刚才是用心不答复孤的话，等孤喝完才说？”

“不是！”太子摆手，就着水咽下肉丝，“孤不是怪福州贩子拿大红袍换西洋钟表。”

太子看向石舜华，很不测：“你昨儿说的都是真的？”

“礼多人不怪啊。”石舜华道，“螺蛳又不是甚么精贵物，我们也吃不完，赐给梁九功几个不过是顺手的事。阿笙，翻开我看看是甚么。”

“说。”太仔细心尝了尝燕窝，的确没有腥味。石舜华不讲，他真觉得米粥内里放的是上好的粉丝。

“行行行，我错了。”石舜华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爷，吃点菜。”

“我有。”石舜华说：“我的嫁奁里有四个怀表，四个自鸣钟。爷待会儿看看喜好哪一个，放惇本殿西暖阁里。”

太子打心眼里不想让她快意，又怕她接下来讲的，他更有力辩驳：“你一个爷都吃不消，爷要那么多女人如何用？”

“妾身叫主子打孙嬷嬷的时候，孙嬷嬷叫得很大声，估计后宫那些母妃都闻声了。赶明儿大哥来给惠母妃存候，惠母妃准讲给大哥听。大哥再嘲笑你，别跟他硬碰硬。”石舜华道：“你就说，您说得都对，您经验的是，对对对，我必然听大哥的。大哥筹办一肚子话，到头来一拳打在棉花上，以他直冲冲的性子，妾身包管他得噎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