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言 一支忧愁笔,写尽真善美[第2页/共2页]
固然在幼年时没有在黉舍里获得文学熏陶,但泰戈尔仍然很早就迈进文学的殿堂,这全得益于父兄。泰戈尔的父亲精于修行,他严格要求泰戈尔学习印度当代文籍,而泰戈尔的几位兄长,也是文艺界中鼎鼎驰名的人物。他们也曾在年幼的泰戈尔面前背诵着的哈姆雷特的独白,教他把几个字串起来,作一首帕耶尔诗。他们乃至也曾像个鼓吹员一样,带着小墨客和他的新诗到处鼓吹。泰戈尔第一次公开颁发他的诗作时,不到八岁。固然当时他的听众只要哥哥,家里的仆人,门口的办理员。这统统都比黉舍教员的经验要有效很多。
幸亏有了泰戈尔,我才瞥见其他旅人没有见过的风景
他揭去了笔墨富丽羞怯的面纱,让它们落在浅显的日子里,变得平平而随性。是以,他的散文里不再有诗歌中到处可见的神。仓促行旅,风中招摇的罗望子树,爱人的纱丽,离别的一眼刹时,就连那闲坐的散淡风景,都成了是他纸页上的高朋。
用泰戈尔本身的话说,他与诗歌青梅竹马,并且小小年纪诗歌就成了他的新娘。从八岁写下第一句诗,到死前口传的最后一段诗章,他与诗相伴平生。就连他的诺贝尔文学奖也是因诗集《吉檀迦利》获得的。
我开端循着他的笔墨,找舆图上未曾标注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