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搜神记卷一(2)[第2页/共4页]

①饷遗：奉送。

葛玄曾和吴王坐在高楼上，瞥见有人在做祈雨的泥人，吴王说：“老百姓盼望下雨，能够求得雨吗？”葛玄说：“求雨很轻易！”因而，葛玄画了一道符放在神社里，瞬息间，天昏地暗，大雨滂湃，雨水四周流淌。吴王说：“水里有鱼吗？”葛玄又画了一道符扔进水中，一会儿，水里呈现几百条大鱼。吴王忙派人去捉。

左慈显神通

【译文】

于吉请雨

葛玄字孝先，从左元放受《九丹液仙经》①。与客对食，言及窜改之事。客曰：“事毕，先生作一事特戏者。”玄曰：“君得无即欲有所见乎？”乃嗽口中饭，尽变大蜂数百，皆集客身，亦不螫人。久之，玄乃张口，蜂皆飞入，玄嚼食之，是故饭也。又指蛤蟆及诸行虫燕雀之属，使舞，应节如人。冬为客设生瓜枣，夏致冰雪。又以数十钱令人散投井中，玄以一器于井上呼之，钱一一飞从井出。为客设酒，无人传杯，杯自至前，如或不尽，杯不去也。

吴国孙策筹办渡江攻击魏国都城许昌，因而带着羽士于吉一起行军，当时气候非常干旱。他们所到之处热得短长，孙策就催促全部将士，让他们快一点牵引船只。有一天，他亲身一早出去催促，却瞥见将吏们都堆积在于吉那边。孙策为此非常活力，说：“我的号令莫非还不及于吉吗？你们倒先去凭借他！”就派人去抓于吉。于吉被抓来了，孙策责备他：“天干气燥，行路受阻，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度过江去，以是我每天夙起。但你却不为我分忧，放心坐在船中，装神弄鬼，涣散军心。明天该把你杀了！”就号令部下把他绑了放在地上暴晒，并号令他求雨。如果他能打动上天，中午下雨的话，就宽恕他；不然，就履行极刑。一会儿，云气蒸腾，逐步聚合。时近中午，滂湃大雨骤但是至，河道小溪都涨满了水。官兵们非常欢畅，以为于吉必然会被宽恕，就一起前去道贺慰劳。孙策却在这时把于吉杀了。众将士都很哀思惋借，一起清算了他的尸身。那天夜里，俄然有团云升起，把他的尸身挡住。第二天一早一看，于吉的尸身竟然不晓得到甚么处所去了。

⑤霍然：俄然。

【注释】

吴时有徐光者，尝行术于市里。从人乞瓜，其主勿与，便从索瓣，杖地种之。俄而瓜生伸展，生花成实。乃取食之，因赐观者。鬻①反视所出售，皆亡耗矣。凡言水旱甚验。过大将军孙綝门，褰衣而趋，摆布唾践。或问其故，答曰：“流血臭腥不成耐。”綝闻，恶而杀之。斩其首，无血。及綝废幼帝，更立景帝，将拜陵，上车，有大风荡綝车，车为之倾。见光在松树上拊手批示，嗤笑之，綝问侍从，皆无见者。俄而景帝诛綝。

【译文】

⑥羝（dī）：公羊。

尝与吴主坐楼上，见作请雨土人，帝曰：“百姓思雨，宁肯得乎？”玄曰：“雨易得耳！”乃书符着社中，瞬息间，六合晦冥②，大雨流淹。帝曰：“水中有鱼乎？”玄答信符掷水中，斯须，有大鱼数百头。令人治之。

③脍（kuài）：细切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