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搜神记卷十八(1)[第2页/共4页]

【译文】

②倏然：俄然、俄然。

魏桂阳太守江夏张辽，字叔高，去鄢陵，家居买田。田中有大树，十余围，枝叶扶疏，盖地数亩，不生谷。遣客伐之，斧数下，有赤汁六七斗出。客惊怖，归白叔高。叔高大怒曰：“树老汁赤，如何得怪？”因自严行复斫之，血大流洒。叔高使先斫其枝，上有一空处，见白头公，可长四五尺，凸起，往赴叔高。高以刀逆格之。如此凡杀四五头，并死。摆布皆惊怖伏地，叔高神虑怡然如旧。徐熟视，非人非兽。遂伐其木。此所谓木石之怪夔魍魉者乎？是岁应司空辟侍御史、兖州刺史以二千石之尊过乡里，荐祝祖考，白日绣衣荣羡，竟无他怪。

【译文】

张辽除树怪

华见其总角风骚，洁白如玉，行动容止，傲视生姿，雅重之。因而论及文章，辨校声实，华何尝闻。比复商略三史，探颐百家，谈老、庄之奥区，披《风》、《雅》之绝旨，包十圣，贯三才，箴八儒，擿五礼，华无不该声屈滞①。乃叹曰：“天下岂有此少年！若非鬼怪则是狐狸。”

【译文】

【注释】

吴先主时，陆敬叔为建安太守，令人伐大樟树，下数斧，忽有血出，树断，有物，人面，狗身，从树中出。敬叔曰：“此名‘彭侯’。”乃烹食之。其味如狗。《白泽图》曰：“木之精名‘彭侯’，状如黑狗，无尾，可烹食之。”

陆敬叔烹怪

董仲舒教书、讲经、朗读，有一个客人前来拜访。董仲舒晓得，这个客人不是平常的人。客人说：“天要下雨了。”董仲舒开打趣地说：“住在巢中的能够晓得刮不刮风，住在洞窟里的能够晓得下不下雨，你如果不是狐狸，就必定是鼷鼠。”话刚说完，客人就变身成一只老狐狸。

时丰城令雷焕，字孔章，博物士也，来访华。华以墨客白之。孔章曰：“若疑之，何不呼猎犬试之？”乃命犬以试，竟无惮色。狐曰：“我天生才干，反觉得妖，以犬试我，遮莫千试万虑，其能为患乎？”华闻，益怒，曰：“此必真妖也。闻魑魅忌狗，所别者数百年物耳，千大哥精，不能复别；惟得千年枯木照之，则形立见。”孔章曰：“千年神木，何由可得？”华曰：“世传燕昭王墓前华表木已经千年。”乃遣人伐华表。

张华智擒狐魅

【译文】

庐江郡龙舒县有个处所叫陆亭。有一棵大树长在陆亭旁的流水边，这棵大树高达几十丈，常常有几千只黄鸟在树上筑巢做窝。当时，庐江已大旱多日，本地的白叟聚在一起筹议说：“这棵树长年透暴露黄色的烟气，或许它有神灵，我们能够向它祈雨。”因而，这些人便带着饭菜酒肉去了。陆亭有一个孀妇名叫李宪，她早晨起床的时候，俄然在房间里瞥见一个身穿绣花衣的妇人，这个妇人对李宪说：“我是树神黄祖，能够兴云作浪、呼风唤雨，因为你操行高洁，以是特来帮忙你。早上，那些父老会来向我祈雨，我已经叨教了天帝，明天中午便可降下大雨。”公然，第二天中午，大雨滂湃而下。本地报酬树神黄祖建了一座祠庙。李宪说：“各位父老乡亲都在这里，我在水边住着，该当送一些鲤鱼来。”话刚说完，就有几十条鲤鱼飞来落在堂屋里，在坐的人无不感到惊奇猎奇。一年以后，黄祖对李宪说：“此地将产生一场大的战祸，明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黄祖还拿出一只玉环送给李宪，说：“拿着这只玉环能够制止灾害。”厥后，刘表、袁术争夺地盘，激发战乱，龙舒县的百姓全都迁走了，只要李宪地点的乡里没有蒙受战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