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严政一曲惊四座 苏轼感伤吾老矣[第2页/共3页]
就连一向杜口不言的章质夫和程正辅也点头称是,劝道:“天道如此,概莫能外,青史留名,不负平生,又有何憾?莫非如你那广寒宫之嫦娥?高处不堪寒,何似在人间?”
严政也被传染了,跟着憨笑起来。
几人见怪不怪,或昏黄或迷离的浊眼都盯着严政,一时候氛围都凝固了。
他记性不甚好,传闻过的天然记得,未曾传闻的也记不住几日,比如这个章楶,字质夫的,闻所未闻,这个不喜言语,叫程正辅又是何人?但这个黄庭坚,字鲁直,号山谷道人,记得书上说是个大文学家、书法家,与苏轼并称“苏黄”,汗青职位可见一斑。这个米芾,字元章,号襄阳漫士的颓废流老头也是个大书法家、画家,外号“米颠”,据传还是**丝逆袭的典范。
几人笑意盈盈,一俶傥俊美的须生甚是不拘末节,只包个红色头巾,捻须晃脑道:“唯大豪杰能本质,是真名流自风骚。苏贤弟夸你作一朵奇葩,现在一见,不如闻名,罚酒三杯便算。”
尼玛!都是老狐狸啊!面醉心不醉,看我出洋相,就连苏轼都捻须而笑的等候着。
苏轼如有所悟,兴趣又起,世人便开端议论这个大宋第一的政治家、思惟家、军事家和文学家,一世之师范仲淹的施政与得失,严政插不上嘴,在一旁殷勤服侍。
入得正堂,见数人围坐酒桌,严政不知礼节,忙学电视上的模样哈腰作揖告罪,苏轼佯怒:“半夜狼嚎,现在方起,姗姗来迟,定要重罚!”
这场酒是越喝越嗨,王诜醉的直呼“赛过洞房花烛夜,赛过青楼倚翠阁”,苏轼非要带兵戍边去平辽灭夏,章楶为他排兵布阵做狗头智囊,米芾拿着筷子沾酒画十万天兵天将助阵,黄庭坚要重写《兰亭集序》,就连阿谁毫无存在感的程正辅,也喊着要苏轼带他一起去兵戈,还要做前锋大将。
严政自知身份寒微,想起当初请导演用饭的场景,趁机又告个罪,从红头巾须生起一一敬酒,大胆结识。一圈下来,吓得满头大汗,幸亏汗青课还未都还给教员,这几个大人物如雷贯耳,均是泰山北斗般瞻仰的存在。
我了个槽!米老头你喝多了吧?此题目之难度已经上升到庞大的国际交际专业技术层面了,是挑衅?挑事?还是教唆诽谤?还能不能镇静的喝酒了?还让不让高兴的溜须拍马了?
嗯哼!甩开宿世小岳岳那车祸脸十几条街!严政欣喜,骨头刹时轻了几分,有些不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感受,手舞足蹈的跟着小厮奔正堂而去。
严政如释重负,甚是谦虚,连连告罪,一时候众皆畅怀,觥筹交叉不管尊卑。
严政懒得理他,笨手笨脚的洗脸梳头,还用心骚包的在左边垂下几缕发丝,又换了身净衣鞋袜,找见块精彩铜镜打量本身边幅,虽有些昏黄暗淡,倒也分毫毕现,宋人聪明不逊宿世,只是贫乏堆集罢了。
“小严快快坐下!”红头巾须生热忱似火,形同基佬,赶紧拉他坐到本身身边。
米芾一愣,世人旋即大笑,到底是当世高人,不受凡俗拘束,米芾笑的眼泪直流,指着严政直呼:“纵使张仪苏秦,亦一定有你这般口吐莲花,半斤八两,咱俩半斤八两!”
题目是这个红头巾骚包老帅哥王诜,字晋卿的仿佛在脚本里见过,仿佛是甚么小王都尉,对,没错!驸马都尉王诜,大宋顶级花心渣男,当着蜀国公主和小妾调情,生生的把长公主给气的香消玉殒,驸马都尉被撸了,厥后不知怎的又弄返来的大牛,也是个**爆的画家和文学家,记得高俅那厮就是跟着这位老不修起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