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严政一曲惊四座 苏轼感伤吾老矣[第1页/共3页]
多少愁,多少忧,人生不免苦与痛,落空过,才气真正晓得去珍惜和具有。情难舍,人难留,他朝一别各西东,冷和热,点点滴滴在心头。
严政被激得盗汗淋漓,顷刻间脑海里闪过几个短语:五岳争雄、日月争辉、小儿辩日、仓颉造字、神农尝草,牛顿名言。
不料颓废流老头米芾乃是狷介之人,最见不得这等趋炎附势之徒,数碗酒下肚,话也多了,指着严政问道:“你既说这一桌个个是绝代奇才,这个堪比王右军,阿谁赛过阎立本,左一个不逊李杜白,右一个比肩韩柳欧。前朝之人不说,在坐几位词为谁雄?书为谁最?画哪家绝?”
严政利诱不解,苏轼领悟,点到:“昨夜之狼嚎,可出自你口?本日晌午,换个扫兴曲艺罢。”
严政自知身份寒微,想起当初请导演用饭的场景,趁机又告个罪,从红头巾须生起一一敬酒,大胆结识。一圈下来,吓得满头大汗,幸亏汗青课还未都还给教员,这几个大人物如雷贯耳,均是泰山北斗般瞻仰的存在。
几人见怪不怪,或昏黄或迷离的浊眼都盯着严政,一时候氛围都凝固了。
严政也被传染了,跟着憨笑起来。
“小严快快坐下!”红头巾须生热忱似火,形同基佬,赶紧拉他坐到本身身边。
米芾一愣,世人旋即大笑,到底是当世高人,不受凡俗拘束,米芾笑的眼泪直流,指着严政直呼:“纵使张仪苏秦,亦一定有你这般口吐莲花,半斤八两,咱俩半斤八两!”
严政猜获得他为毕生的政治抱负不能发挥而抱憾,搜肚刮肠一番后嗟叹道:“人生不快意十之八九,比方范文正公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不朽之丰碑,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千古流芳,死而后已。”
入得正堂,见数人围坐酒桌,严政不知礼节,忙学电视上的模样哈腰作揖告罪,苏轼佯怒:“半夜狼嚎,现在方起,姗姗来迟,定要重罚!”
嗯哼!甩开宿世小岳岳那车祸脸十几条街!严政欣喜,骨头刹时轻了几分,有些不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感受,手舞足蹈的跟着小厮奔正堂而去。
就连黄庭坚都笑的胡子乱颤,拍着米芾的肩膀道:“哈哈,乌鸦笑猪黑,两个普通黑!”
严政临时窜改几句,有稍许跑调,觉得白搭苦心,对牛操琴。哪知音乐不止没有版图,也可穿越时空,加起来好几百岁的一群须生,眼角模糊闪亮。
“好!此曲正合我意,真真直入我心,当浮一明白,来,同举。”苏轼豪放至极,一言分歧就要干杯,那里是杯?清楚是酒碗。
不知不觉酒过量巡,碗碗见底,严政本日见到很多大神,对劲失色,直呼不虚此生。世民气里舒坦,暗赞此人长于拍马,搔到痒处。
愿心中,永久留着我的笑容,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伤拜别,拜别就算在面前,说再见,再见不会太悠远,如有缘,有缘就能等候明天,你和我相逢在光辉的季候。
苏轼闻谈笑道:“着相了,不如一后生。”
苏轼笑完,俄然感慨道:“吾已老矣。”
几人笑意盈盈,一俶傥俊美的须生甚是不拘末节,只包个红色头巾,捻须晃脑道:“唯大豪杰能本质,是真名流自风骚。苏贤弟夸你作一朵奇葩,现在一见,不如闻名,罚酒三杯便算。”
严政从速接道:“落日无穷好,澎湃又安闲,虽是近傍晚,六合无穷金。”
就连一向杜口不言的章质夫和程正辅也点头称是,劝道:“天道如此,概莫能外,青史留名,不负平生,又有何憾?莫非如你那广寒宫之嫦娥?高处不堪寒,何似在人间?”